之后还要开设盐铺,招揽掌柜与伙计,这样才能把盐卖出去!”
她看向陈迹:「想做一家新的盐号,少说三年光阴,你等不了那么久!!!!难道是打算将盐引直接卖给那些大盐商也只有他们才能吃下这么多盐引了,但他们一定会把价格压到最低!”
张夏若有所思:「但以你的性子,不会甘心吃这么大的亏!”
陈迹打量着张夏,这位张二小姐像是苌着一颗七窍玲珑心,这么快便将方方面面都思虑了遍!
他想索片刻:「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但我以前也没做过,所以不知道能不能成!」
张夏问道:「几成把握」
陈迹诚恳道:「二成!”
张夏深深吸了气:「二成你就敢赌」
陈迹沉默不语!
张夏亦沉默许久:「赌就赌吧,赌输了我想办法去找父亲给你兜着!”
陈迹笑道,「倒也没那么险,不过,在做这件事之前,我还得先去见一个人!」
张夏疑惑道:「谁?”
陈迹转身往外走去:「袍哥!你帮忙看顾一下,我要去会会这个袍哥,确认一下他是不是最合适做这件事的人!”
张夏跟在他身后:「我随你一起去!”
张夏跟在他身后:「我随你一起去!”
陈迹回身,二人四目相对,张夏的月光不避不让:「一个人的精力总归是有限的,我可以帮你分担一些,但前提是我得知道你每一步要怎么走!”
陈迹思索片刻:「好!”
两人上了门前的马车,林言初扬起鞭子,驱使着马车往八大胡同行去!
车厢里只剩下陈迹与张夏两人,陈迹闭目养神,张夏则嘴中默念着遮云的经义,小贩的叫卖声从车外传来,却显得车厢内尤为宁谧!
一炷香后,林言初低声道:「大人,到了!”
张夏掀开车厢座位,从座位下的暗格里取出二条灰色布、二顶斗笠!
陈迹乐了:“张家的马车里怎么还备着这些物件!”
张夏抬起胳膊将灰布蒙在脸上,在脑后系了个活结:「你要做的事大多都见不得光,有备无患!」
陈迹微微避开目光,戴好斗笠下车!
百顺胡同,梅花渡!
梅花渡是一间清吟小班,曾出过两位名满京城的行首!其中一位给自己赎了身,不知去了何处,还有一位姓云的行首被齐家赎身,后又被齐家送了!”
福王将七万两银子,送去内库后,福瑞祥这老字号,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仿佛桌上的沙子,被人随手一拂,便抹去了!
福瑞祥不是第一个被抹去,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但有趣的是,在福瑞祥消失之后,一位名为周旷的军汉替福瑞祥送来梅花渡的地契,说是恭喜袍哥在京城立棍的贺礼!
福瑞祥没了,可体面还在!
陈迹避开热闹的百顺胡同,压低了斗笠来到梅花渡后门!
门前一名健硕的汉子警惕问道:“阁下从何处来”
陈迹平静道:“昆仑山来!”
汉子又问:“可见白鹤飞过”
陈迹一竖起一根大拇指回答:「只见五色云彩!”
汉子面色一变:“东家!”
他赶忙打开后门,让开身子:「袍哥在梅花亭里等您!”
梅花渡如一座山水园林,五座罩楼分散在五个方位、像梅花花瓣似的将一池绿水假山拱卫其中!
陈迹走在曲折的青石板路上,张夏在他身旁好奇道:「方才是你们的暗号」
陈迹点点头:「袍哥嫌弃京城打行的规矩不够严密,便自己借鉴洪……借鉴别人的规矩,整出一套自己的规矩!比如这个手势,见者皆为帮众!”
说罢,他双手贴合、拇指、食指贴合,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