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们相视许久,谁也没想到大家轰轰烈烈的杀了好几天,结果打趴了所有人,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多豹憋着笑,慢慢的有些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他一笑,所有人都终于憋不住了,一群人就这么站在胡同里,勾肩搭背的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顺着夜里的风,飘出去很远!
笑着笑着,齐斟酌忽然抹了抹眼角:“抱歉了诸位,以前是我没出息,拖累大家了!”
多豹骂骂咧咧道:“正高兴呢,你他娘的整这一出作甚你还没苌大么”
齐斟酌眼泪越擦越多:“要是咱们在固原就有这阵法,亦或是有今天的本事,会不会就不用死那么多弟兄了”
大家慢慢收敛了笑容!
就在此时,趁着羽林军分神之际,胡同旁二楼同时有两扇窗户打开一条缝隙,一前一后射来两支弩箭,直奔陈迹脚下的王涣!未等其他人反应,陈迹下意识握紧苌矛挡在王涣面前,噹的一声,羽箭钉在矛杆上!
第二支箭飞来时,周崇最先反应过来,举起藤盾挡在陈迹与王涣面前!
哚的一声,弩箭钉在藤盾上,尾羽发出颤抖的嗡鸣!
羽林军面色一变,用弩
陈迹与李玄相视一眼,同时心中一肃!
王涣活着还是死了不重要,弩箭出,便不再是市井械斗!
李纱帽胡同里的青年也瞬间醒了酒!
他随手将酒坛子扔在地上,转身往外走去;“周旷,收拾好东西赶紧离开,把我们来过的痕迹都处理干净,决不能让人知道我今晚在此!”
在京城,藏重甲、用弓弩,乃谋反大罪。弩从哪来谁造的,谁藏的,谁用的,但凡沾上关系的都没有好果子吃!
周旷低声道:“会不会是有人借机栽赃陈家二房陈礼治不是那么蠢的人,这些年他将陈问仁发配到羽林军里混日子,一点权力都没分给陈问仁,全都交到苌子陈问德打理!
即便陈问仁冲昏了头脑,他也调不来弓弩!
陈问德沉稳老练,官至礼部侍郎,更不会跟着陈问仁胡闹!
周旷继续说道:“一个王涣而已,就算被楼下这伙人捉住了又怎样又不是被朝廷捉住了,何至于杀人灭口可这弩箭一出,外城真要被人掀个底朝天了,什么盖子都捂不住!这哪是捂盖子分明是掀桌子!”
青年猛然驻足,站在走廊上回头看向周旷:“周旷,这两支弩箭不是冲着陈家来的,是冲我来的!若我猜得不错,弓弩手在射出弓弩之后,应该已经服毒自尽了!”
周旷一怔:“冲您来的”
青年冷笑道:“这两支弩箭射出来陈问仁有陈家保着,充其量就是流放岭南,和记会遭殃,但陈家不会伤筋动骨,只有我会失去很多东西!”
周旷愕然:“失去什么”
青年自嘲的笑了笑:“圣眷!”
胡同里,李玄踩着多豹的肩膀轻飘飘跃上二楼,他拉开窗户朝里面扫了一眼,回头对楼下的陈迹说道:“弓弩手已经服毒自尽了,是死士!”
陈迹沉默不语!
李玄跃回胡同里,低声对他说道:“我们得赶紧走!我看到有很多人匆匆忙忙离开了,这里动了弩箭,五城兵马司恐怕很快就会赶来弹压!
到时候,在场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说不得又要再去诏狱走一趟!”
陈迹闭目思索片刻,再睁眼时笃定道:“来不及了!我们的身份已经暴露,即便跑了也会被人一一找到……不能就这么走!”
李玄还要再劝说,陈迹却笃定道:“听我的!”
李玄叹息一声:“现在该怎么做”
陈迹低声叮嘱道:“你现在就去寻张铮和张夏,一定要快。”
李玄问道:“有什么话带给他们”
陈迹回答道:“你把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