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低沉起来,身子微微收缩。
她视线滑开,短暂地望向窗边阴影处,眼眶仍留着没褪去的潮红。
“但偶尔这样,也只是能暂时拖延我爸妈的计划。可事情没像我们预料的那么简单。我万万没想到,我姐反反复复这么做之后,竟然让人看穿了套路,还以为她是专门干陪人的,他们居然给她下药把她……”
她话音骤然停滞,声音像被绷紧的琴弦割裂,肩膀隐约颤抖。
那一刻屋内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真的,多到数不过来的人。”
她嘴唇干燥,轻轻抿了一下,用指尖撑住膝盖,下意识地用力,
像是要掐碎自己的骨节,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靠近水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压影响声带,说话的嗓音断续,泛起细碎颤音。
“那些人,那时候姐姐回家整个人都变了,神态疯疯癫癫——对方有权有势,随手甩下一千万。我爸妈明码标价似的,直接用钱堵住我姐的嘴。”
她停顿片刻,喉头滚动吞咽,盯着地板久久不语,然后继续说下去。
“这一千万根本只能让他们消停一阵而已,家里账单很快又堆起来,爸妈三两下就挥霍完了,不久又变本加厉逼着姐姐出去干同样的事。”
光线照在她颧骨上,映出僵硬阴影,“这就是他们逼着我姐姐出去赚钱的方法,就是逼我姐姐出去麦啊!”
她手背的青筋慢慢绷直,指甲陷进掌心,快要破了皮,却还死死掐着自己以保持克制。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司郁姐姐,你知道吗,我真的已经撑不住了……”
她抬头,唇角抖动,一只手抓住自己膝头的皮肉掐紧,整个人前倾,语气里夹杂压抑。
呼吸变得短促,说到“只能眼睁睁看着”时几乎停顿。
“然而这还没完,我姐被他们逼成了圈子里的公用……后来,他们依旧没有停止,觉得我姐姐则海洋来钱太慢,总在一旁催促。”
“他们看准了一个相亲市场上条件很优秀的一个——”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变得灰败而痛苦。
“条件真的很好,什么00后,身高184,身材就是有点瘦,家里有公司父母健康,车房都写女方名字,男方刚从A国回来,在休养身体。”
语速短暂停顿,屋里静得能听见另一侧的装饰水车那几乎听不见的滴答声,
“愿意倾全家一半家产求一个姑娘,要求在合适的时间段内出生,只求听话懂事,愿意听他们家安排。”
“司郁姐姐,你乍一听是不是觉得很正常?”
声音低下来,钱小鹿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
司郁蹙眉,她其实觉得这并不怎么正常,手在膝上轻微收紧,眼神避开对视,隐约感觉到空气有些压抑。
这种条件,男方不是要没了准备找合适的人借命,
就是吸了不行了想留一个种,
气氛里有种说不出的冷意。
或者是最差的,看八字直接陪冥婚,让女方直接随着走。
房间里静默下来,连远处的杂音都听不清。
好一个A国回来休养身体,还身体偏瘦,半身家产,还要出生时间固定的女生。
这个成分可太复杂了。
她哑声道:
“他们就真的拿绳子,把我姐姐绑好,像托运货物一样送过去。屋里那时候灯光很亮,姐姐身上被打出的影子蔓延到地板尽头。
而她,每一步都拖着沉重的绳索,鞋子摩擦地板发出细碎的声响,没有任何求救。”
她看向墙角,手止不住地摩挲腕表表带。
“那个男人,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