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挑衅我!”
“啊……告吧。”司郁摊手。
告完搞不好楚三禾性情中人直接给付茗甄杀了,省的她动手。
付茗未擦好了书柜,坐着悬浮台滑行过来,抬手拦住了付茗甄要冲上去揍人的动作。
他的动作轻柔而坚定,抬手轻轻一拦,像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住了付茗甄即将冲向司郁的步伐。
“二哥。”付茗未的声音如同细雨润物,虽弱不禁风,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和温婉。
然而,付茗甄并未因此而平静下来,他瞪圆了眼睛,一把甩开付茗未的手,愤懑之情溢于言表。
“谁是你二哥!你居然帮着外人欺负家里人!”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嘈杂每一个角落。
付茗甄的眼神中满是对付茗未的失望与愤怒,“这个校长当初就应该跟爸说,坚决不能让你来做!”他恶狠狠地咒骂着,话语中的狠劲仿佛要将空气撕裂。
付茗未的脸色在这句话之后陡然阴寒了下来,犹如冬日湖面结冰前的那一瞬冷冽。
这句话不仅触碰了他的底线,更是触及到了他心中的逆鳞——
做这个校长,倾尽所有热情与努力去教育孩子,这是他的梦想,是他用无数个日夜辛勤付出才换来的成果,任何试图撼动这一份坚持的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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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司郁此刻也彻底明白了付家为何对他如此敌意,而让付茗未这养子暗下杀手。
她心中暗叹,那些愚蠢而不自知的人,往往因为自己的鲁莽和短视,会给身边许多人带来无妄之灾。
付家不会容忍这么大的污点存在。
“你跟付老爷子说也是没用,亚特兰和阿刹那的军事大学校长任命和校董资助名单都要帝王过目,付老爷子,不能阻止帝王的决定吧,你说是吧,这位……二叔?”
司郁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那笑容犹如初春融雪,既冷且傲。
她的眼眸闪烁着丝丝挑衅之意,直视着对面怒不可遏的付茗甄。
付茗甄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一般。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股被戏谑的耻辱感,怒吼一声,挥舞着铁拳朝司郁猛扑过去。
司郁身形轻盈,面对疾风骤雨般的攻击,他从容不迫地避让开来。
每一次闪躲都恰到好处,像是在刀尖上舞蹈,精准而优雅。
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付茗甄身后的书架位置,心中暗自盘算着不让他伤到付茗未的爱书。
付茗甄的攻击如同一只失去理智的疯狗,胡乱冲撞,却又被司郁巧妙地引导,使得他的拳头一次次落空,
反而显得他自己像在二人面前跳了一场滑稽而又丑陋的舞蹈,引来了旁观者的一片哗然和嘲笑。
付茗甄愈发气急败坏,破口大骂:“你这个狗杂种,竟敢躲老子的拳头!老子命令你,给我站住!”
司郁闻声,非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挑了挑眉,以一种玩味且不屑的语气回敬道:
“你是傻子,我又不是,哪有听从疯狗命令的道理?”掷地有声。
付茗甄:“妈的狗杂种你再骂一句!?”
司郁:“你想听可以自己录音再听!傻逼!”
付茗甄:“你再说一遍!你才是傻逼!”
司郁:“傻逼说谁?!”
付茗甄:“傻逼说你!”
司郁:“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自己都认了你是傻逼!”
司郁边躲边骂,看见付茗未胆战心惊的脸色,便想法子把人引出去。
付茗未心疼他那些宝贝书和书架,司郁也无意把这里弄成一团糟。
但是临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