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她冲着周明礼温柔的一笑,自我介绍道,“同志你好,我姓白,你可以叫我白花。”
白花唇角带着一抹细细的笑,目光往里面看了一眼,瞧见屋里的江瓷,笑容不变,“你是刚搬过来的吧?昨天我婆婆收到了你们送的礼物,我们家穷,也没什么好报答的,只能亲自过来道谢。”
昨天早上跟着严大妈一起过来了好几个老太太,周明礼哪知道她说的是哪个?
他点了点头,道,“不用谢。”
白花:你倒是请我进去坐坐呀!
周明礼就杵在门口,压根没有要请白花进去坐的意思。
白花笑容有一些僵硬,很快她又说起了其他的话题,“对了,你还不知道你家对门住的是谁吧?”
白花话语不急不徐的,还带了点南方的软,像是唱歌似的,“要不我和你介绍介绍吧?”
江瓷扬着眉,找了个椅子坐下,也不出去,就听着门外的白花说话。
看周明礼怎么应对。
周明礼这人软硬不吃,听到白花的话,还算客气,“谢谢你的好意,邻居处久了就认识了,你还有别的事吗?我们家有些忙。”
这意思是我不需要你介绍,邻居什么样我自己会去看,你该干啥干啥去,别在我家站着了!
这是下逐客令了。
白花却好像把周明礼的逐客令听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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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媳妇儿还在家,倒是不好明晃晃的说话,等他媳妇儿不在时,她再慢慢给他介绍。
白花咬咬唇,那眼睛里透着波光,哎呦,说不出的情意。
“那好吧,那我就先走了。”
白花柔柔地一笑,“再见。”
说完,白花一扭一扭的离开了。
她还觉得周明礼在身后看她呢,殊不知,白花一转身,周明礼啪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清净不少。
周明礼回头,就看到江瓷似笑非笑的。
“前有王招娣,现在又来了朵小白花,周总你艳福不浅啊。”
周明礼走过去,弯腰,凑近她。
江瓷一巴掌过去,推他的脸。
周明礼握住她的手,平静的说,“你觉得我有吸引力?”
江瓷,“那话是夸你?”
周明礼笑了,“我觉得也不是。”
“我要是真有那么大魅力,也不见把江大小姐给勾引到。”
他拖着嗓音,慢悠悠的,眼睛却是看着她的眼睛。
江瓷没忍住,眉眼露出了笑。
“真吃醋了?”周明礼追问。
“吃个鬼!起开!”江瓷推他,站起身说,“奇怪怎么忽然就有女人过来找你了。”
江瓷和周明礼以前人在高位,遇到的诱惑只多不少,以前出差,江瓷和周明礼多多少少都能遇见那种脑瘫,想方设法的溜进他们的住所,剥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或者假装偶遇,自认为帅气或者美丽的勾引。
周明礼要是连白花这一点都看不破,那他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周明礼也奇怪。
他们一家刚搬来,什么也没干,怎么就有人上门了?
他们的确什么也没干,但止不住有人会补脑啊!
白花是这栋楼三楼的住户,家里有个婆婆,还有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老公,白花和她老公还有一个不大的儿子。
白花的老公之前是报社的记者,因为公务,受了伤,工作也丢了,养活一家四口的担子就落在了白花的身上。
白花哪是这么能干的女强人?她一个月也就拿着二十七块钱的工资,勉为其难的能够家里的口粮,可老公还要吃药看病,这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