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杜蝉五马分尸是因为苏江酒有私心。
正因为他们虐待过郁瑾瑜,所以才沦落到这个下场。
苏江酒不想和杜蝉辩解,他从椅子上站起身,往鄂国公府庭院走去。
未时,一轮红日高悬空中。
鄂国公府的后花园中,杜蝉的双手、双脚和头颅被粗粝的麻绳紧紧捆绑,麻绳的另一头分别绑在五匹马儿身上。
五匹马站在东南西北中五个不同的方向,马蹄刨着地面,似在积蓄力量。
每匹马的身旁都站着一位宫女,神情冷峻。
杜蝉望着空中的红日,心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尽管她平日里贪生怕死,此刻已吓得心慌意乱,但看到站在一旁的苏江酒,她还是怒骂诅咒道:“苏江酒,蛮夷之燕,残暴之君,又能兴盛几代?我诅咒你,燕国一定会亡在你们手中的。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绝望与怨恨。
苏江酒不愿再听杜蝉废话,只见她嘴皮一动,冷冷吐出二字,“行刑!”
只一声令下,宫女们几乎同时用手拍向马背。
马儿瞬间受惊,四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嘶鸣,朝着五个方向狂奔而去。
众人只觉眼前白光一闪,杜蝉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手脚便被活生生地抽出,头颅连着脊椎也被一并扯出。
鲜血如喷泉般四溅开来,洒落在地上,形成一摊触目惊心的肉泥。
森森白骨上还沾着未干的鲜血,杜蝉大睁着双眼,似是死不瞑目,那眼神中充满了怨恨与不甘,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吞噬。
杜蝉死的那二日,兖州城内下了一场倾盆大雨。
大殿之上,苏江月身着龙袍,高坐龙椅,群臣则身着朝服,庄严肃立。
一旁的小太监手执圣旨一字一字念道:“盖闻邦交之道,贵乎协和;邻睦之规,存乎共守。自古邦交之善,赖两君之相维;境土之宁,由庶民之不犯。昔秦晋之盟,相济相扶,致生民之乐业;吴蜀之好,互援互助,成鼎足之雄图。此皆邦交之典范,足为后世之垂范也。
安狼与燕,接壤为邻,通好逾百载矣。琴瑟和鸣,玉帛相往,黎庶熙熙,共享升平之乐;冠盖相望,商贾不绝,闾阎蔼蔼,咸歌丰稔之章。然安狼蕞尔,狼子野心。近岁以来,潜滋暗长,厉兵秣马,广聚甲兵,盈其府库,蓄其凶谋。外示臣服之形,内怀觊觎之志。
乃令越王仇赵,入质于燕,阳为修好之名,阴行刺杀之策。秋社佳辰,良辰本应祈福于神祗;奸宄作祟,仇赵竟勾连刺客。剑影寒芒,欲弑君于殿陛;刀光血影,重伤郡王于宫闱。此等悖逆,罔顾人伦,实乃不把燕邦放在目睫;如斯狂悖,蔑弃王章,足见其心之不轨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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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以王者之尊,怀宽仁之德,待人以礼,纵人以德。念其或有悔悟之机,特遣使臣,谕以大义,冀其幡然改过,具表谢愆,此事便可消弭于无形。讵料安狼王上,冥顽不灵,不仅不认罪愆,反将使臣戕害。两国交锋,不斩来使,此乃古今之通义,人神所共愤。其行若此,实触朕之底线,犯不赦之深辜。
今朕恭承天命,统御寰区,岂容此等逆竖,猖獗于邦畿;安忍斯类凶徒,觊觎我神器。是用赫然震怒,爰整六师,兴问罪之师,伐无道之国。誓将荡涤妖氛,殄灭丑类,惩其不敬之罪,绝其狼子之心。使四海知朕之威,八荒识天朝之德。”
此话一出,满殿文武大臣纷纷跪地行礼磕头,异口同声,“陛下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声若洪钟,其声于大殿之上反复回荡。
群臣语毕,苏江月应道:“免礼平身!”
“谢陛下!”
满朝文武站起身后,苏江月缓缓开口,“景王,翟舒瑾,这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