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牙,那就是倭桑瀛人的死期。
他这次愿意作为大军的前锋,也是抱着试探一下天明帝国这支能够全歼鹿野明城的大军,到底有何过人之处的想法,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旦发现天国军队发生了质变,立刻带领藩内军队撤回国内,以免遭受灭顶之灾。
但是这一切左英升并不知道,他见岸田弘毅承认了他自己的身份,便轻蔑一笑,也不回答岸田弘毅的问话,自顾自说道:“早就听说你们倭桑瀛人自称勇武,视我天明帝国人为懦夫,今日你我二人为两军主帅,不如在此分个高下,如你败了立刻命你这些倭桑瀛的龟孙子们束手就擒,若我输了,即刻退兵!”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什么人?何况现在是两军交战,我们身为主帅,如何能用决斗来决定大军的行动,简直一派胡言!”岸田弘毅脸色涨红,看着面前这位老将,就感觉这家伙就是个毫无礼数,胡搅蛮缠的糟老头。
左英升见岸田弘毅气的脸色涨红,暗自发笑,继续一脸不屑的说道:“哼,原来是贪生怕死之辈,两军交战,主将单打独斗一决胜负的情况不胜枚举,想来你倭桑瀛蕞尔小邦也没有见过,今日正可见识一下我天国上将的武艺,拿命来!”左英升一边说着,一边居然完全不顾对方的同意,拍马舞刀直奔岸田弘毅杀来。
“卧槽,糟老头子坏得很!”岸田弘毅虽说是武将,但是上前答话根本就没带长兵器,只有腰间一柄野剑,如何能抗住左英升手中数十斤的金背象鼻刀?最可气的是这老头子就是不告诉自己他是谁,完全无视他的问话,自顾自的嘲讽于他,这让自小受到过良好教育颇讲礼数的岸田弘毅气的肝疼。
岸田弘毅见势不好,赶紧拨转马头向本阵而逃,左英升提刀便追,两人一前一后跑出数十米,左英升才勒停战马,高声朝岸田弘毅叫道:“慢点跑,你倭桑瀛人不善骑马,看你跑快了再从马上掉下来摔个好歹!爷爷我年纪大了,追不上你,今天便饶你一命,下次遇上定取你首级!”说罢,也不等岸田弘毅答话,拨马回阵去了。
待岸田弘毅逃回本阵,再回头看时,那老头早就回阵内多时了,气的岸田弘毅肺都快炸了,这是赤裸裸的羞辱,让他如何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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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传令,全军压上,给我杀光这些天国人!哦不,那个老头子给我留活口,我要亲手杀了他!”岸田弘毅脸色通红的一阵咆哮,才算是在一旁众将的劝慰下怒火稍平。
随着他的命令,倭桑瀛人的军阵齐齐向天明帝国的大军前进,步伐整齐,缓缓加快,最后成为了飞奔向前。“杀啊~!”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之声,倭桑瀛军潮水一般涌来。
“传令,全军接战!”左英升此刻高举大刀,号令全军接战,他也想看看这些倭桑瀛人的战力究竟如何,随着他命令的下达,众将带领军兵各持刀枪奋勇向前杀去。
“杀!~”双方士兵就这样如同两股浪头毫无花哨的撞击在一起,金属的撞击立刻荡起一阵血红的浪花。
倭桑瀛人虽然装备不如天明帝国的士兵,但是人数众多,士气正盛,近身之战,他们拿下头上的阵笠充作盾牌,手持长枪、野剑,奋力向天明帝国的士兵攻击,而天明帝国的军兵人数虽少,但是装备精良,人人奋勇,一时间也是打的难解难分。
双方交战约有半个时辰,左英升见火候差不多了,于是下令撤军,向大营败走,岸田弘毅见天国军已败如何肯放过,他还想抓住那个白胡子老不羞好好的折磨一番以解心头之恨呢,于是下令全军猛攻天国大营,左英升见敌兵猛攻大营,也不据守,带领败军往北而走,一直退出十里进入提前扎下的营寨休整。
岸田弘毅见左英升带兵远遁也不敢过于追迫,于是令人占了天国军大营,整军备战,待来日再行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