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打扰两位一下。两位下的这棋老夫怎么看不懂啊?”李长松自然不能让他们再对弈下去,故而找了个借口打断道。
“是啊是啊。穆某看了半天也不得要领,就连方先生最后是怎么赢的我都没看懂,不知别吉和先生能否为在下解惑?”穆晶晶也附和道。
方诺莞尔一笑,简单的把五子棋的规则介绍了一下。一边说还一边又和拓跋友荣重开了一盘。
听过方诺的解释后,两人终于明白这玩意是怎么下的了。
“妙。妙啊。这五子棋看似简单,但其中却蕴含大道。直线为阳,斜线为阴,阴阳结合,防不胜防。己落一子,敌增一兵,攻其要点,守其必争。虽然胜负只在区区五子之间,可盘中局面却是变化万千。尤其是攻守易行只在转瞬之间,实在是令人防不胜防。妙,实在是妙。这种玩法是谁想出来的?”李长松不吝赞美之词道。
“当不的太傅夸奖,这五子棋的玩法不才正是在下闲暇时捣鼓出来的。比起围棋那冗长无趣的对弈过程。方某更喜欢这种短频快的厮杀玩法。也正符合我有仇当场就报的性子。”方诺一语双关的说道。
李长松闻言吃了个暗瘪,但也只能陪笑道:“先生说的是。老夫平时也不怎么喜欢下围棋。这五子棋反而符合老夫的胃口。”
“哦?原来如此。看来李太傅也是和方某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性子啊。”方诺阴阳怪气的说道。
“惭愧惭愧。老朽怎敢和先生相提并论。和先生比起来,老朽可是胆小的很呐。”李长松笑呵呵的回道。但言语中的揶揄之意任谁都听得出来。
方诺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再次把拓跋友荣斩落马下后对李长松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李太傅不如来一局?”
“这。。。”李长松犹豫道,但他眼中所迸发出的神情却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拓跋友荣见状很是识趣,立刻让出自己的位置说道:“李太傅不用客气,还请李太傅帮小女子报仇才是。”
“呵呵呵呵,既如此,那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李长松拱了拱手就与方诺对坐下来。
“来者是客,李大人先请。”方诺客气道。
“那老夫就不客气了。”李长松指尖挑起一枚黑子毫不犹豫的就落在了棋盘中央的天元上。尽管五子棋下在天元处没什么特殊意义。但李长松这做法还是让人感受到了一股凌厉之意。
方诺不紧不慢的拿起一枚白子贴了上去说道:“先手要攻,后手要守。李太傅要当心了。”
李长松呵呵一笑又落下一子道:“不思争先,胜如登天。一步先步步先。一步后步步后。先生你可千万不要懈怠啊。”
方诺立马贴上一子道:“死缠烂打,步步紧逼。正所谓烈女怕闲夫,好女怕缠郎。李太傅莫要被我偷家了才是。”
李长松大笑一声跳开一子落下,这一子俨然也隔断了方诺两子间的距离:“以攻为守,以守待攻。缠郎出来偷家固然可恶。可缠郎又何尝得知他的离开反让自家落空。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就得不偿失了。”
方诺嘴角一勾继续贴上道::“守取外势,攻聚内势。只要能拿下好女自家被偷也就偷了。出来做事最忌患得患失犹疑不定,虽然最后未必会赢,但现在至少不亏。”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一边落子一边口念机锋。两人所言粗听上去像是在聊棋,但若细细琢磨却是另一番滋味。
两人胶着还在继续。李长松虽然是第一次下五子棋,但老而弥坚的他一下就掌握了五子棋的精髓所在。竟然和方诺杀的有来有回。
虽然从后世专业的角度上去看两人都是菜鸟。但就目前来说却是势均力敌。再考虑到李长松这是第一次玩就更显得难能可贵了。
良久后,方诺终于找到一个破绽落子道:“连三连四,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