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如乌云密布,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紧又松开,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姐姐,你太糊涂了!你这样做,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你知道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躁与责备,如同燃烧的烈火。
芈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如同晶莹的露珠在花瓣上滚动,随时都可能滑落。“我知道,可我别无选择。我对不起恩公,也对不起你,但我不能放弃我的孩子。”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无尽的哀伤,如寒夜中的风,冰冷而又凄凉。
就在这时,项羽双手抱头,痛苦地说道:“我答应恩公照顾好您的,这以后我如何面对恩公啊!”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焦躁不安,那沉重的脚步仿佛踏在人的心坎上。
自顾自说话的项羽突然感觉浑身汗毛倒竖,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疑惑不解的项羽缓缓抬头看向刚才还是泪眼婆娑的芈萱,此时她的眼睛竟露出阵阵杀气,如锋利的刀刃般让人胆寒。还没等项羽明白怎么回事,一双温润的小手直接捏住了项羽的耳朵,芈萱淡淡地说道:“弟弟看清这个孩子的面貌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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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怕芈萱捏自己耳朵的项羽,急忙叫道:“姐姐手上轻些!”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仿佛吃了一颗酸涩的果子。
项羽龇牙咧嘴地看向这个孩子,顿时一个机灵,道:“恩公的能力太强大了,这都种上了?”在项羽眼里,这孩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小扶苏,那眉眼,那神情,竟与恩公有着几分相似。
芈萱道:“羽儿是不是觉得长大了,姐姐治不了你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如同一把利剑,直刺人心。
项羽后退一步,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道:“哪能呢,姐在我心目中比肩自己的母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讨好,仿佛一只温顺的绵羊。
芈萱不耐烦道:“去校场跪着去。”她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如同寒夜中的寒风,无情地刮过。
项羽如临大赦一般紧走几步,扭头道:“恩公的儿子名字是?”
一个绣花鞋直接飞过来,如同离弦之箭,直接砸到项羽头上,芈萱怒骂道:“你要当舅舅了,还没个稳当劲,准备好礼物吧!”此时的芈萱,柳眉倒竖,气势汹汹,如同一只愤怒的狮子。
项羽被绣花鞋砸中后,摸着脑袋,赶紧灰溜溜地往校场跑去。
在校场上,项羽笔直地跪着,心里却思绪万千。他一边懊恼着自己刚才的冲动言行,一边又忍不住想起那个孩子和恩公。阳光洒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在那如金色纱幕般柔和且璀璨地洒落的不远处,身材魁梧犹如铁塔一般屹立着的龙且,扯着他那好似铜锣被敲响的粗嗓门儿大声叫道:“看呐,项羽又挨打了,那绣花鞋扔得可真是准得离谱啊,就如同安装了定位导航似的,分毫不差!”旁边的钟里昧则是一脸无奈,犹如那被寒霜狠狠打过的茄子一般,有气无力地说道:“这又去跪校场了,咱们也别傻站着了,一起跪着吧。”说罢,校场上呼啦一下跪倒了一片半大小子,他们就像是那被狂风吹倒的麦苗一般,整齐而又慌乱地伏倒在地。
此时的龙且一脸嬉皮笑脸,那模样活脱脱就像是一只狡黠无比的狐狸,他咧着嘴,嘴角仿佛要咧到耳根一般,对项羽笑道:“兄弟,你可以啊,和表姐晚上同住一室,居然暗生情愫,这儿子都生下来了,这满月酒什么时候给补上啊?”龙且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犹如猩红蛇信般的舌头,缓缓地舔着嘴唇,那副笑嘻嘻的模样格外欠揍,眼睛里闪烁着如萤火般调侃的光芒,直勾勾地看着项羽,仿佛要把项羽看穿一般。项羽皱着眉头,眼中满是疑惑,那神态就像是笼罩在迷雾中的羔羊,若有所思地道:“合计这谣言是你龙且传出来的啊?”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