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弯着腰的他犹如一株被风吹弯的稻穗,诚惶诚恐地说道:“殿下,这屠夫今日在集市上与殿下起了冲突,学生代替老师略微惩治了他。”说着,他看了看屠夫脸上的一处淤青,脸上露出恭敬的神情,那神情仿佛是在向扶苏邀功。
屠夫此时也回过神来,他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看着扶苏,眼中满是惊恐和无助,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他的嘴唇抖动着,结结巴巴地说:“殿下,小的……小的知错了,小的一时冲动,求殿下饶命啊。”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仿佛筛糠一般,每一次抖动都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恐惧。
此时,县衙内一片寂静,只有那屠夫的求饶声在空气中回荡,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哀怨和悔恨。扶苏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按律处置吧。”说罢,他挥了挥手,那只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示意差役将屠夫带下去。李举人则站在原地,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这屠夫的命是保住了,同时也对扶苏的公正严明充满了敬佩,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钦佩的光芒。而那屠夫,在被差役带走的过程中,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懊悔,仿佛在为自己的冲动行为而深深自责,那黯淡的目光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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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阴暗而压抑的牢房走廊里,冰冷的墙壁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此时,屠夫被带上了那厚重如磐石般的枷锁,沉重的铁链在地面上拖拽着,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他耷拉着脑袋,原本就肥胖的身躯此刻显得更加狼狈不堪。那张淤青肿胀的脸犹如一颗被砸烂的西瓜,眼睛几乎被挤成了一条细缝,只能透过缝隙艰难地看着前方的路。他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还沾染着干涸的血迹和灰尘,仿佛刚从一场残酷的战斗中逃脱出来。
就在这时,韩信出现了。韩信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屠夫的惨状,那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疑惑。他紧皱着眉头,不明白上午还在集市上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的他,现在怎么会变成这副尊容。
韩信张了张嘴,迟疑地问道:“你……你这是怎么了?”屠夫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羞愤和无奈,用微弱而沙哑的声音说道:“我……我惹了不该惹的人。”韩信心中涌起一股好奇,但还没等他继续追问,狱卒便推着屠夫继续往前走了。屠夫的脚步踉踉跄跄,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韩信站在原地,望着屠夫远去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他暗自思忖着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让一个曾经嚣张跋扈的人变得如此落魄和凄惨。同时,他也对这世事的无常和变幻莫测有了更深的感慨。
韩信站在原地,望着屠夫远去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他暗自思忖着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让一个曾经嚣张跋扈的人变得如此落魄和凄惨。同时,他也对这世事的无常和变幻莫测有了更深的感慨。
此时,牢房外的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笼罩着一切。偶尔有一丝寒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声音,好似在为屠夫的遭遇而悲鸣。韩信微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正准备转身离开。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虚弱而又急切的呼喊:“韩二……韩信……”韩信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只见屠夫努力地扭过头,用那几乎看不到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韩信快步走到屠夫跟前,看着他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心中竟生出一丝怜悯。
屠夫艰难地张了张嘴,声音如同破旧的风箱般断断续续:“韩信……我……我知道错了……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求您救救我……”说着,他的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那肿胀的脸皮仿佛随时会破裂开来。
韩信皱了皱眉头,表情严肃地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叹息。屠夫一听,眼中顿时泛起泪花,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带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