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那就更好了。

艾斯德斯实在受不了这种拥挤的感觉，忙将话题拉入到正轨：“看来我们成功了，就算圣人也没有算到我们的情况，看来这圣人水分很大。”

李素却并没有认同这个观点，反而还郑重提醒道：“圣人即是永恒不灭的代表，本身超脱时空与轮回，本身就与天道共存灭，无量量劫亦无法损伤其本体一分一毫。”

“并且圣人还因果不染，所有的攻击都无法对圣人施加实质的影响，算是万法不侵永恒长存，通晓过去现在与未来，可在一念间推演万物变迁，没有任何事能瞒过他们，圣人即是全知全能。”

对于这样的言论，赤瞳直接翻了翻白眼：“这种观点是这个世界所有修道之人对圣人的共识吧！就算你不说，我们也听说了过了不止一遍。”

停顿了片刻，赤瞳这才反问道：“圣人真能全知全能吗？我们会不会已经被注视到了，所说的话语是不是也拦不住圣人的耳目。”

其他几人也是面色凝重，就连依偎在李素身边，准备给他喂食的黑瞳也有些停顿。

这样凝重的气场丝毫影响不了李素，他先是一口吃掉已经喂到嘴边的一枚灵果。

这才缓缓说出自己的推测：“夸大事实，美化自己，这是每一个智慧生物的本能，像是千古一帝，战神，世界最强，拳王，死神，这还是普通人对自己的称呼。”

“如果上升到超凡者，或者是仙人，甚至是圣人，类似的夸张形容更是数不胜数，所以不要看他们说了什么，而是看他们能做到什么。”

说到这他就想到三位圣人的最终结局，被鸿钧老祖强行喂下陨圣丹，从此以后他的生死全都在鸿钧的一念之间。

落到这样的境遇，生死全在别人的一念之间，这和被人强行奴役又有什么区别，恐怕就连普通人都不想如此，任何智慧生命都不想被奴隶。

但三位堂堂的圣人却落到个如此下场，这就是所谓的全知全能，这就是所谓的永恒不灭，总不可能圣人就喜欢把自己的生死，在别人的一念之间的那种刺激感吧！

想到这儿他直接开口宽慰了几人一句：“所谓圣人只不过是最强的修行者而已，修行本就是打破常规，打破枷锁，所谓的全知全能，所谓的永恒不灭，听听就行了，只要够强都能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