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手脚。
但那些尝到了甜头纠缠不休的人和窦史生的其他男宠,最终结果无一不是被阿殊折磨到惨死。在窦史生的记忆中,杨羽耀看到了之前在香药铺子和窦史生一起的那个衣着华丽的漂亮少年,那天窦史生刚刚将他买下。但如今那少年已经死了,被阿殊不断下药导致那少年的身体迅速的衰弱,最终承受不住窦史生的玩弄身亡。
其他惨死的人也是这般,阿殊自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然而窦史生却一直清楚的很。他之所以纵容阿殊如此,是因为他自己是个迅速的喜新厌旧之人,包括那些男宠他也只是一瞬间看上眼便买下来了,但没几次便腻味了。所以就算他们被阿殊弄死了,他也无所谓。
但这么多年了,自从窦史生知道了杨羽耀,看到了他的长相,每一次阿殊都是披着杨羽耀的画皮,但窦史生却似乎至今仍没有厌烦,他甚至特地定制一套和青锋宗弟子服极其相似的衣服,就为了满足他的特殊喜好……
杨羽耀不确定,窦史生这些年没有腻烦是因为痴迷他的容貌还是窦史生确实挺喜欢阿殊的,但窦史生记忆里的那些场景真是要了他的命,让杨羽耀极度的不适。窦史生将杨羽耀的分身傀儡带进去的那间密室,便是他们的主要场所。那博古架上的那些盒子里面,全是各种道具……
“这个阿殊,莫非是得了那个什么斯德哥尔摩症了吗?还是绮庭香造成的效果?”明白了阿殊对“金月笙”的杀意来源的杨羽耀猜不出,他也不想继续再思考这个问题,他更不想知道为何窦史生独独对他提出了分享阿殊的建议。
杨羽耀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努力控制住自己忽略掉自己看到的那些场景,让自己不再感到恶心反胃。这样他才能专注地讲讲窦史生对齐宁他们这几个凡人下药,又是有何目的。
“金公子,你可还好?”杨羽耀的分身傀儡这般状态让齐宁他们都担心了,更令他们担心的是杨羽耀搜魂后是不是从窦史生那里看到了会要了他们命的恐怖计划。
“月笙。”文墨开口道,杨羽耀的分身傀儡摆了摆手,终于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只是从窦史生的记忆里看到了令人非常不舒服的画面罢了。”杨羽耀的分身傀儡说道,然后清了清嗓子,问齐宁等人,“你们可知窦史生其实是个元婴期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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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并不知晓,他从未以修士自居,也未见其使用术法,只见其多有和其他仙师来往。”齐宁答道。
“我之前并未见过他。”“我与窦城主也并不是很熟。”刘潇潇和何秀也紧接着回答道,他们参加这种聚会从来不是因为对方和自己多熟,关系多好,而是本来就是一种彼此拉帮结派利益性极强的活动。
他们如此回答杨羽耀并未感到惊讶,他之所以先问这个问题也是只是为了确认一下,好为接下来的说明说起来更容易一些。
“嗯,你们之中,包括死去的侯峰他们几个,”杨羽耀酝酿一下后接着说道,“齐公子是五皇子,刘小姐的父亲曾经是太子党但现在你父亲希望你和五皇子走得近一些,何小姐的父亲则并未站队。然后侯峰是三皇子的人,项东来则是六皇子的人,我说的没错吧?”杨羽耀一句话,把几位宾客的地都揭了出来,文墨不了解具体情况,便安静地站在一旁,忽然他的目光一闪像是看到了什么,随后又恢复了正常。
刘潇潇脸色微变,神情尴尬。这种谁和谁一派的事情都是暗自试探心中明了,她从来未见过有人居然直截了当地点了出来。这大概因为说出此话的人是一名修士,任凭他们这些人彼此怎么争权夺利,都与他无关也影响不到他吧。何秀惊讶地捂住了嘴,默默地点了点头。齐宁思考了一下后开了口回应道。
“侯峰确实是三皇子一派的,其姑姑是贵妃,三皇子是他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