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滴神啊......”夏老头瞪大了眼睛,听到最后人都傻了。
这池越衫在电视上看着是挺清婉端庄的,怎么私底下说话做事这么恐怖!
幸好没得罪她。
众口铄金,会打舆论战的人是最吓人的。
池越衫现在心情极差。
托池水的福,她也看到了陆星的病历。
一个正准备告别过去的人,现在却突然被人扒出来了过去,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任所有人去审视和评判。
“他妈的。”
池越衫罕见的骂了一句脏话。
宋君竹听到之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她一眼。
温灵秀抿起唇,“走吧,正好去跟陆星商量一下。”
原本这次来酒店,还没有个名正言顺的名头呢,这回正好的理由,就送到了眼前了。
池越衫点点头,这次走的比夏老头还快。
“哎呦我去,健步如飞啊!”
夏老头觉得自己还是低估戏曲从业者的体力了,“合着平时全在装柔弱啊?”
听到这话,池越衫回头,问夏老头。
“你再多说一句话,你女儿就多被.....”
呼——
一道黑旋风从池越衫的眼前刮了过去。
眨眼间,夏老头就站在了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准备敲门。
池水感叹的鼓掌,“激将法,用得好。”
池越衫现在一点儿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了,她觉得陆星被做局了,而且她竟然也是其中的一环。
这种感觉让人感觉非常不爽!
池越衫看了看宋君竹和温灵秀,没有说话,走向了酒店房间。
宋君竹静静道,“你觉得她是因为自己被做局了,才生气的,还是因为陆星被做局了,才生气的?”
温灵秀思考了两秒,“走吧。”
宋君竹嗤笑一声,一边被halina推着走,一边说道。
“你这么温良恭俭让,就别争了,回家抱着你女儿早点睡吧。”
“我没有争什么,我只是想让他过得舒服一点。”温灵秀知道这话虽然说出口,也没什么人会信。
宋君竹撑着额头,静静道。
“他跟我在一块儿,就过得挺舒服的。”
温灵秀不敢认同。
她觉得陆星跟之前任何一个客户在一块,都不会过得太舒服。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到了酒店门口。
只见夏老头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现在却对着房门罚站,看着有些焦虑的在挠头。
幸好他没头发,不然头发就被拔光了。
池水好奇的问他,“叔叔,你怎么不敲门,你女儿在里面诶。”
“用你说!”夏老头有些暴躁。
要是他女儿没在里面,他可能还没这么焦虑。
虽然刚开始说的是豪言壮语,但是真临到跟前了,他还是有些说不上来的紧张。
要知道。
从霜霜搬出家里开始,他其实就一直想求和的。
只是霜霜看起来去意已决,非常坚定,他才只能想一些歪门邪道的方法。
俩人直到现在,都没有正式的再见过一面,再好好的说说话。
虽然以前也没好好说过话。
夏老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突然一只手从他的左边伸了过去,毫不犹豫的敲了敲房门。
夏老头瞬间瞪大了眼睛。
“不用谢。”池越衫收回手,露出了一个乐于助人的微笑。
夏老头:¥#%@¥%……
“谁啊?”
门后突然传来了声音,夏老头瞬间僵直了身体。
见夏老头说不出来话了,池越衫有些无语。
本来夏老头也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