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观南肚量大...可你呢?”
“你这个当三哥的,还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慕容洧钧皱眉:“我跟你五叔聊过了,”
“那你道歉了吗?”
慕容洧钧眉头越皱越紧。
“没道歉,不补偿....现在却在这里批评言让不成体统?”
陈最冷笑挑眉,“您觉得合适吗?”
慕容洧钧重重叹息,“他也不该因此伤害自己啊,我从来没听你五叔说过怀疑自己的话,因为言让自杀这事,他备受打击,刺激的不轻,”
陈最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毕竟是艺术家啊。
艺术家的厌世气质,很吸引人,同时也很危险,稍微冲动点,就容易激进。
“你们不该因为他的性取向问题,教育他,”
陈最看着他说:“两辈人之间,都是有代沟的,你们说的那些为他好,他不见得能接受...”
“相反,这种不好与外人道的事,被你们来回的评判,对他来说....才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外人?”
慕容洧钧指着自己,“你是指我?”
“还是你五叔?”
陈最看着他,淡淡挑眉:“言让是个成年人,而且智商不低,他自己能不清楚他的行为,有多惊世骇俗吗?”
慕容洧钧:“他....”
“他知道...”
陈最截断他的话头,“所以在他看来,除他之外的人....都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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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洧钧看着他,“你就不是外人?”
陈最耸了耸肩,“是啊,可我跟言让是同辈人...并且没有对他的事....指手画脚....”
“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什么都别说,装不知道就行,”
慕容洧钧盯着他看了半晌,随后站起身,轻轻叹了口气,“你说的很有道理....”
“但我也不觉得我们的想法有错...”
“依着他的想法走下去,一眼就能看到结局,他未来一定会撞南墙,”
“那就让他撞!”
陈最翻了个白眼,“人一辈子谁还不撞几回墙...”
他双手抱臂看着他,“我说慕容士衡同志,你连自己儿子都管不好,还想操心侄子的事....”
“一边好好歇着吧,好吗?”
他实在没忍住,再次翻了个白眼。
慕容洧钧:“......”逆子。
“我是担心我弟弟,”
只有家里人知道慕容观南是什么性子,永远都稳得像座深潭,任外头惊涛骇浪,他的水面永远只泛着细碎涟漪。
言让的事,让他整个人都沸腾起来了,整个五房都陷入了狂风暴雨中。
暴雨后,言让的割腕,让慕容观南又急速的平静,极具麻木的平静。
“呦,还真是个关爱幼弟的好兄长...”
陈最轻嗤,阴阳怪气道。
慕容洧钧面无表情开口:“我也挺想关爱关爱你的,你接受吗?”
“大可不必....”
陈最几乎秒答。
“...嗤...”
慕容洧钧嗤笑,站起身,挑眉看向他,“你爷爷给你写了什么?”
陈最敲了敲桌面上的信封,“自己看啊,”
对上他的视线,慕容洧钧微微一笑,“不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回头问道:“我想给你五叔写信,你觉得,这个时候我该怎么劝比较好....”
陈最慢条斯理的拆开信封,淡淡开口:“没法说...”
“年轻人...”
他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