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吩咐手下去接马超的亲卫。
亲卫们登上船后,一眼便瞧见马超、武安国和庞德,当即激动地快步来到马超身边。见马超安然无恙,他们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而后一左一右,神情肃穆地持立在马超身后。
李泽平日里就沉默寡言,经此一役,更是满脸沉痛。此次江中伏击,本就为数不多的亲卫又战死了十几人,如今仅剩下20人,而且个个都带着伤。这些亲卫们当真拼了死命,被困在江中,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又因不熟悉水战,在船上难以施展自身本领,否则以他们的能耐,不至于死伤如此惨重。袍泽们的伤亡,让余下的亲卫们心中满是悲戚,人人都沉浸在沉默之中。
马超神色凝重,看向武安国,问道:“安国,我方伤亡情况究竟如何?”武安国一脸沉痛,声音低沉地回道:“将军,我方亡19人,仅剩21人,且人人带伤,其中还有三四个兄弟伤势严重,恐怕……”马超抬手摆了摆,语气坚决地说道:“无论如何,都要全力救治!” 紧接着,他转头看向甘宁,说道:“兴霸,劳烦问一下,你船上可有药品?先为我的兄弟们包扎一下。另外,你找个安全的地方,若能寻来医官为他们诊治伤势,那就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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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赶忙回应:“船上备有伤药,可先为兄弟们包扎。随后我们沿着江岸行进,我知晓有个地方有医官,能为兄弟们医治。”说罢,他立刻吩咐部下照办,又下令船体转向,朝着吴郡方向驶去。他们在江面上纵横多日,对航线了如指掌,无需刻意交代。至于具体该在哪停留,甘宁心中早有打算。
亲卫们尽管人人身负伤痛,因同伴的战死,士气不免低迷,船上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然而,当马超的目光扫过众人,亲卫们眼中瞬间燃起热切光芒。对他们而言,能为自家主将——威震西北的神威天将军战死,实乃至高无上的荣耀。
马超望着地上整齐陈列的19具尸体,心中如坠铅块,沉痛难以言表。这些亲卫,多年来追随他纵横天下,每一场征战都相伴身侧,尽心竭力护卫他的周全。如今,仅仅一场江面上的遭遇战,便折损过半,叫他如何不痛彻心扉。
马超凝视良久,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兄弟们,他们皆为我马超而死。说起来,若不是我执意前往吴郡,诸位也不至于遭此横祸。”将士们听闻,纷纷动容,齐声说道:“将军何出此言!兄弟们心甘情愿为您赴死,能为您捐躯是兄弟们的无上荣耀!”就连那几位重伤员,也用尽微弱的力气,诉说着同样的话语。
马超这番话,让剩余亲卫们心中又添几分淡淡的忧伤,气氛愈发沉重。鲁肃不愿见马超一直沉浸在悲痛中,便开口转移话题:“主公,甘宁甘兴霸此人颇为不凡,刚刚我问您招募之事,您还未细说。为何不趁此机会将他收入麾下呢?”
马超眉头微蹙,缓缓说道:“他毕竟此前一直屈身做贼,干的都是烧杀抢掠的勾当,我实在不知他本性究竟怎样。”
鲁肃赶忙劝道:“听闻您麾下徐晃徐公明将军,早年不也有类似经历?您既然能收纳徐晃,为何不能接纳甘宁呢?”
马超思索片刻,解释道:“当年我是率领大军收服徐晃,他在我掌控范围内,若有任何异动,我能轻易将其制服,以免他再为祸四方。可如今这甘宁,率领八百部众,人数远超我们。若我贸然收纳,他劣性不改,岂不是平白让百姓受苦。所以,还是得看看他品性到底如何。你也听他说了那些话,我得看看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咱们一路观察着。若时机合适,我自会有所行动。”
鲁肃这才明白马超的良苦用心,但仍有不解,又问道:“将军,既然您对他还有怀疑,为何又将咱们的战略意图直接告知他呢?这岂不是前后矛盾?”
马超神色认真,说道:“正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