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稳稳地朝着偏将逼近。他手中紧握着剑柄,以一种玩味却又充满压迫感的姿态,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着偏将的脑袋,一字一句,仿若从牙缝中挤出般说道:“我袁家四世三公,威名远扬,整个大汉天下,又有谁敢如此对我说话?你不过是个小小偏将,竟如此有恃无恐,当真不惧死吗?今日便是张勋亲自前来,见了我,也得老老实实地跪下,给我乖乖磕头!我父亲念及年关将近,特意命我为叔父备下丰厚的年节之礼,以表家族和睦之意。未曾想,竟在此处被他所豢养的这般犬牙肆意羞辱。若是此事传到我叔父耳中,你们觉得,你们还有命在吗?我今日便是杀了你们,叔父也不过一笑置之罢了。你们要是真的不惧死,大可以试试,看看我敢不敢动手!”
那偏将此刻疼得面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落下,牙关咬得咯咯作响。马超那充满压迫力的言语,如同一把重锤,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的灵魂,而架在身上的利剑,又似冰冷的死神之手,让他的肉体承受着无尽的折磨。在这心灵与肉体的双重煎熬之下,他哆哆嗦嗦,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样子:“那……那……那,开……开门,放……放袁公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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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这番话,言辞巧妙至极。他不仅清晰地点明了自身尊贵的身份,更将此行出现在庐江郡的目的交代得合情合理。再加上他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以及那仿佛与生俱来的无比自信,使得他所说的一切,听上去就如同板上钉钉的事实。此时,他手中那寒光闪闪的长剑,就抵在偏将的脖颈旁,剑尖闪烁的锋芒好似随时都会无情地穿透偏将的咽喉,夺走他的性命。这份从容与自信,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住偏将的身心,让他根本不敢再有丝毫的松懈。毕竟,对他而言,哪怕真的放错了人,也总好过当下就死在马超剑下。
而那些负责守备的小兵们,本就不算是军中的精锐力量。要知道,真正的军中精锐,早就被袁术调遣到豫章郡的战场上去了,又怎会被安排在此处把守城门呢?这些小兵们心中也都清楚,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见偏将松口,他们也不敢再有异议,赶忙手忙脚乱地松开城门,放马超等人离去。
马超带着亲卫,依旧保持着那副大摇大摆、从容不迫的模样,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小插曲。他忽然一伸手,身旁机灵的亲卫立刻心领神会,赶忙递上一袋沉甸甸的银子。马超随手将银子甩到偏将面前,冷冷地说道:“算你小子识相,今日本公子心情好,就留你一条狗命。这袋银子,你且拿去回去医治。别怪本公子心狠,谁让你他妈不长眼!” 说罢,他轻轻抖动手中的长剑,做出仿佛要甩掉剑上沾染鲜血的动作,实则他那宝剑锋利无比,吹毛断发,刚刚并未沾染一丝血迹。随后,马超潇洒地将剑还回剑鞘,就这样气定神闲地走出了城门扬长而去。
那偏将此刻只觉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几乎将他淹没,身子晃了几晃,险些栽倒。身旁的小兵赶忙上前扶住他,此时偏将双手紧紧捂着脑袋,鲜血却还是止不住地从指缝间汩汩流出,不一会儿,他整个人便因失血过多而头晕目眩,意识也有些模糊起来。
他强忍着剧痛,有气无力地吩咐小兵赶紧包扎,又断断续续地喊着让去找医官前来医治。只见他浑身血迹斑斑,活像个血葫芦,模样十分可怖。
不多时,医官匆匆赶来,一番查看后,迅速着手处理伤口。只见他手法娴熟,利落地将偏将的脑袋用白布层层包裹起来。一番动作之后,偏将整个头上都缠满了白布,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那模样既滑稽又可笑,仿佛一个怪异的白色圆球上嵌着两颗眼珠。
偏将还在一边疼得龇牙咧嘴,嘴里不住地哼哼着。就在这耽误的一阵功夫后,张勋在那个城门守将的带领下,终于姗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