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圆睁,怒视守将道:“怎么,你还真打算强留我们不成?”守将被马超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震慑了一下,但一想到那匹难得一见的宝马,又怎肯轻易放弃,咬咬牙,硬着头皮道:“便是强留又如何?你能奈我何!”
马超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守将,怒喝道:“你也不睁眼瞧瞧我打的是什么旗帜!你又算什么东西!便是你家大将张勋站在我面前,也得恭恭敬敬地给我行礼!不曾想他手下竟尽是你这种有眼无珠的东西!”马超这一番话,气势如虹,强大的气场如实质般将守将牢牢盯住,守将顿时被吓得一愣,竟一时不敢动弹。
然而,对宝马的贪念终究还是战胜了恐惧,守将回过神来,仍不死心,欲要盘查马超的身份,再次开口道:“哼,休要拿大话吓唬我!你……”
可马超此时已彻底失去耐心,根本不予理睬,只是冷冷地盯着守将,一字一顿地问道:“我再问你一次,让不让路?”言罢,“唰”地一声拔出腰间长剑,剑身寒光闪烁,映照着马超那冷峻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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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众将见主将已然拔出兵刃,毫不犹豫,纷纷“锵锵”两声拔出腰间短刀,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那些城门盘查的兵士们何曾见过这般阵仗,顿时个个吓得脸色惨白,如临大敌,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手中的兵器也握得愈发紧了,却又不敢贸然上前。
守将被马超这气势震慑得有些拿捏不准,心中七上八下,嗫嚅着开口说道:“公子,您先莫要发火。只是……只是小的实在不知公子是何方神圣啊。”马超那沉稳的气势以及临危不乱的模样,实在异于常人,让守将心中直打鼓。
马超面无惧色,神色傲然地开口道:“我且告诉你,我从河北冀州而来,家父姓袁。你们若还想再问些什么,就叫你们城中大将张勋亲自前来过问。倘若你们再敢阻拦我,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守将一脸的为难,苦着脸说道:“这位公子,您就这么说,小的实在不敢放您进去啊。要不这样,您把货物留下,小的只放你们人过去,随后小的必定将此事如实汇报给张勋将军,您看如何?”
马超听闻,不禁轻蔑地轻笑一声,说道:“你非要留我的货?哼,我只怕你有命留,没命用!”
守将此刻头疼至极,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个小兵在旁嘀咕道:“将军,要不……咱们便是跟他们动手?毕竟咱们城楼上可有弓箭手,还架着劲弩,真要是一战,咱们也不怵他们。”守将一听,气得反手就给了这小兵一巴掌,压低声音怒骂道:“他妈的,真打起来,得折损多少兄弟?再说了,要是真得罪了这位爷,让张勋将军抓住把柄,咱几个都得被换掉,上哪儿找这捞油水的职务去?”
此刻,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双方陷入了一种微妙且僵持的境地,恰似麻杆打狼,两头皆有所惧。马超这边,并非是畏惧眼前这帮人,而是心中暗自思量,此地深处庐江腹地,一旦与这些人起了冲突,不但行踪会暴露无遗,后续行程恐怕也会因此变得艰难险阻重重,无端增添许多难以预料的麻烦。而守将呢,这肥差带来的丰厚油水,就像一块诱人的肥肉,让他实在不舍得轻易放弃。再瞧马超那底气十足、盛气凌人的架势,守将心里明白,这绝非寻常人物,轻易得罪不得,可又不甘心就此罢休,一时之间,左右为难,犹豫不决。
眼见守将仍在那儿犹犹豫豫,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模样,马超心中灵机一动,决定再添一把火,佯装出火气上涌的模样。只见他猛地用力磕了一下马腹,那匹神骏的白马吃痛,仰头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瞬间如离弦之箭般来到守将面前。马超居高临下,犹如天神俯瞰蝼蚁,眼神中满是不屑与愤怒。手中马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犹如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开,那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