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城楼上,守将面色如铁,神情凝重,望着远处尘土飞扬中,那支逐渐清晰的马超军,心中如乱麻般思忖着对策。
“将军,看这马超大军气势汹汹,显然是打算借道,这可如何是好?”身旁的副将焦急万分,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守将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目光如鹰隼般在马超军整齐的队列中扫过,沉吟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郡里早有明令,一切大军禁止过境。”说罢,他当机立断,派出一名信使,快马加鞭前往寿春报信。说来着实可笑,这汝南郡的郡守孙香,此刻竟悠然自得地待在寿春袁术的大本营里,宛如一只依附于猛虎身旁的狐狸。
信使一路疾驰,马蹄扬起的尘土在身后弥漫。不多时,便快马加鞭赶到了寿春。此时,孙香正闲适地坐在榻上,悠然品着香茗。听闻马超借道之事,他那原本平静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他表面上依旧装作对朝廷忠心耿耿,可实际上,早已暗中投靠袁术,成为其麾下的忠实走狗。此前,袁术就曾特意下令,倘若马超借道,务必坚决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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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郡守,马超军已在城外等候多时,该如何答复他们?”信使恭敬地躬身询问。
孙香猛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茶水溅出些许,洒落在案几上。他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厉色,恶狠狠地说道:“告诉他们,平舆县绝不借道,让他们赶紧另寻他路,别在此地纠缠!”
信使领命匆匆而去,孙香心中却如同揣了只兔子,忐忑不安起来。他心里十分清楚,马超勇猛无比,威名远扬,其麾下的将士也皆是精锐之师,倘若强行阻拦,极有可能引发一场恶战,后果不堪设想。但袁术的命令,就像一把高悬在头顶的利剑,让他胆战心惊,不敢有丝毫违抗。此时,袁术的大军几乎已将整个扬州纳入掌控之中,正与刘繇在豫章郡的前线激烈对峙,局势胶着。孙香深知此事重大,不敢有丝毫耽搁,又赶忙派出一名信使,火急火燎地前往豫章郡前线,向袁术告知马超借道这一情况。
马超在城外一等再等,最终等来的却是守将那冰冷的拒绝借道答复。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熊熊怒火,堂堂奉天子诏令的王师借道,竟遭受如此无礼的拒绝,这孙香背后必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主公,依我看,孙香此举定然是受了袁术的指使。如此明目张胆地阻拦我军行程,实在是欺人太甚,可恶至极!”徐庶在一旁,双眉紧锁,义愤填膺地分析道。
马超紧紧握住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大声怒喝道:“我等奉天子诏令,肩负讨伐逆贼、匡扶汉室的重任,他孙香竟敢如此胆大妄为,阻拦我军,实在是背祖忘宗,不知死活!元直,你足智多谋,可有良策应对?”
徐庶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目光望向那座壁垒森严的平舆县城,缓缓说道:“平舆城城墙坚固厚实,易守难攻。但孙香这等行径不得人心,城内百姓想必也不愿与他一同抵抗我军。我军可先采取围而不攻的策略,截断他们的粮草供应,再派人乔装潜入城中,四处散布消息,揭露孙香的恶行,动摇其军心民心。如此一来,破城便指日可待。”
马超听后,深以为然,重重地点了点头,当即便果断下令,大军迅速行动,将平舆县团团围住。刹那间,平舆县仿佛陷入了一座无形的牢笼,与外界的联系被彻底切断,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绝境。
城内的百姓得知马超军被拒之门外,且又遭到围城的消息后,顿时人心惶惶。大街小巷里,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孙郡守究竟是为何要拒绝马超将军借道啊?人家可是堂堂正正的王师,是来为天下百姓讨伐逆贼的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忧心忡忡地摇着头说道。
“唉,我听说啊,这孙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