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那温润的玉光在众人的注视下竟似有几分刺目。
守将的目光瞬间被那符箓牢牢吸引,眼神之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与贪婪,继而更加笃定了内心的猜测:眼前之人必是城主心心念念欲捉拿的马超一行。可马超威名在外,仿若一座巍峨高山,令人心生敬畏,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稍有差池便引火烧身。于是,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脸上却依旧堆满伪善的笑容,和声说道:“竟有我五斗米教中之信物至宝。你且上前来,离近点,让我一辨真伪。莫要担心,倘若确为真品,我自会放你们通行。”
甄宓一心只想化解眼前危机,未曾察觉其中阴谋,依言捧着信物,一步步缓缓走向将军。此时,周围一片死寂,唯有她那轻微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荡,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的心尖之上。待她行至近前,守将嘴角突然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眼神示意之下,身旁的兵士们如训练有素的狼群,瞬间出手。数把锋利无比的刀剑,带着丝丝寒意,如闪电般架在了甄宓那纤细的脖颈之上,只需稍稍用力,便能划破那娇嫩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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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商队的随从与护卫们亦未能幸免。他们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如狼似虎的兵士们牢牢制住,反抗不得。甄宓又惊又怒,又羞又恼,双颊涨得通红,瞪大眼睛怒视守将,质问道:“将军你这是何意?你身为军中将领,怎能如此言而无信,出尔反尔?”
守将却仰天大笑,那笑声在山谷间回荡,显得格外张狂:“哈哈哈哈,马超,你以为你还能逃出生天吗?你万万想不到吧,我家主公早已下令,凡所持符宝出现者,务必立即捉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甄宓听闻此言,心中懊悔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澎湃不息,她暗自咬牙切齿,心中暗骂:“这傻傻的小姑娘,此番可真是将我彻底坑害,直把我推进这万劫不复的深渊,如今却叫我如何是好?”可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形势,却让她无计可施,只能束手待毙,任人宰割。
守将全然不顾及其他,内心的狂喜如决堤洪水般汹涌而出,难以抑制,遂放声大笑道:“此等泼天富贵竟被我撞上,实乃天助我也!哈哈哈哈!”言罢,即刻吩咐麾下兵将对甄宓一行人强行缴械。
身旁有兵卒见机行事,欲上前捆绑那被错认作马超的甄宓,守将见状,怒目圆睁,飞起一脚将兵卒踹翻在地,兵卒狼狈倒地,满脸惊愕与不解,连声道:“将军这是何意?”
守将旋即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对着被当作马超的人道:“马超将军,小的绝无冒犯您之意。您且安心在此等候我家主公的消息,一切但凭主公定夺,小的不过奉命行事。在这期间,您只需暂居关内。还望您莫要动什么歪心思,莫要让小的为难。否则,您的这些随从,可就性命堪忧,一个都别想活命!”其言语之间,虽看似恭敬,却暗藏威胁,将甄宓一行人的命运彻底掌控于股掌之中。
甄宓心中暗自思忖,如今形势危急,己方已然受制于人,若有丝毫反抗,随从们必然性命不保,无奈之下,也只得暂且听天由命,且看对方下一步究竟会使出何种手段。
守将见“马超”这般温顺依从,内心的不安稍稍平复,同时不禁暗自揣测,这伪装成商队的队伍里,定有对马超而言极为珍视之人或物,才致使其如此隐忍。于是决意将马超与他的手下相互隔离,对待马超表面上看似宽松,实则暗中严密监视,而对其手下则是毫不留情地严加看管,绝不让他们有任何可乘之机。
妥善部署完毕后,守将心急如焚,即刻选派得力之人骑乘快马,马不停蹄地直奔汉中,定要将这十万火急的情报尽快呈送到主公张鲁跟前。那传讯的快马仿若一阵疾风,在一日一夜的极速狂奔后,顺利抵达汉中城。虽说甄宓一行人已先行出发三日,可他们毕竟是押送货物的商队,行动有所不便,且对路况生疏,行进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