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的肩膀上,诚挚而言:“张济将军,从今往后,我马超愿以叔父之礼相待。叔父,想阿绣自董公在世之时起,便随我南征北战,冲锋陷阵。虽说在军制上他是我的部署,可我内心深处,从来都是将他视作亲生兄弟,这般情义,又怎会因这区区一事而有所改变?诚然,今日此事闹出些许误会与波折,然叔父您这一片拳拳爱护之心,我马超皆看在眼里,心中亦是深深叹服。您为了阿绣,不惜如此筹谋布局,此等深情厚意与果敢决断,我马超由衷钦佩,唤您一声叔父,实乃心甘情愿,绝无半分勉强。”
马超微微顿了顿,接着道:“虽说世间大丈夫三妻四妾乃是寻常之事,然唯有那重情重义之人,方能令人心悦诚服,真心与之结交。我马超虽不才,却也一向以此为立身之本,自问亦是重情之人。故而阿绣与邹氏如今能得偿所愿,成就这一段姻缘,实乃最好的结局。叔父您能有此等宽宏大量之举,既给邹氏寻得一个安稳归宿,又成全了阿秀的一片痴心,单是这份容人之量与非凡气概,便绝非寻常战场上只知拼杀的莽汉所能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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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在一旁,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适时开口道:“马超将军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分虚言。想当初,将军为了卢皇妃不惜与天子公然翻脸,那般气魄与深情,天下人皆是有目共睹。”言罢,贾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揶揄的笑容,这笑容令马超也不禁有些赧然,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刹那间,这微妙的氛围似有感染力一般,众人先是一愣,继而相继爆发出阵阵爽朗的大笑,那笑声回荡在四周,仿佛将之前的种种误会与阴霾彻底驱散。
马超旋即转身,朝着远处身姿婀娜的邹氏轻轻招手,示意其前来。邹氏莲步轻移,却显得颇为扭捏。毕竟此刻,一边是自己的情郎张绣,一边是名义上的丈夫张济,且张济与张绣如今又是叔侄关系。方才误会解除,她那原本坦然赴死的决然之心一旦消散,此刻面对这般局面,面上难免有些羞赧与尴尬。
马超看着邹氏,和声说道:“你能为了阿绣甘愿舍弃性命,此等深情,足以证明你对他的情意真挚浓烈。张济将军虽曾强娶你为妻,然在这乱世之中,亦算给了你一处安身之所,护你周全。如今更是忍痛割爱,甚至不惜违背伦理纲常,全力成全你与阿绣。此后,此事便就此揭过,往昔一切纠葛,皆不再提及。”
言罢,马超又转向张绣,打趣道:“你这小子,当真福气不浅。邹氏对你情深意重,竟愿用自己的性命换你周全。日后,你可千万不能辜负了她这番深情厚谊,定要好好珍惜。”张绣听闻,不禁挠了挠头,脸涨得通红,腼腆羞涩之态尽显。
马超心中忽然一动,他深知张济因为此事是担忧自己不能再真心对待张绣。虽说邹氏与张绣已然有了夫妻之实,可此时三人复杂的身份关系摆在那里,日后相处起来难免会有诸多不便与尴尬。况且这般不清不楚的状况,既难以给邹氏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亦难以让他们二人在众人面前坦然相对。又念及邹氏那敢爱敢恨、勇于为爱人牺牲的果敢精神,马超沉思片刻后,对张济说道:“张济叔父,超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叔父意下如何?”张济微微一愣,赶忙回道:“将军但说无妨,我张济定当全力配合,绝无二话。”
马超双手抱拳,恭敬地向张济说道:“叔父,您既有这等成人之美的大义胸怀,只是如今你们三人的身份处境确实颇为棘手尴尬。既然如此,叔父不妨彻底与邹氏断了这层关系,对外宣称邹氏因病离世。邹氏此女,我马超由衷钦佩,她竟能为了真爱全然不惧生死,这般奇女子,不该在往后的日子里与阿绣相伴却无名无分。故而,我思量着欲与邹氏结为兄妹,自此后世间再无邹氏,取而代之的是我马超的妹妹。待时机成熟,再为他们二人隆重举行婚礼,如此一来,也算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