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卑。
秦觉这一番彩虹屁拍得恰到好处,犹如春风拂面般令人感到舒适无比,使得那个人心中大悦,对秦觉的伙计身份已然深信不疑。
只听秦觉开口问道:“客官刚才所说的,莫非就是关于汀州府衙的那些事儿?”
那人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神情,饶有兴致地看着秦觉反问道:“哦?怎么着,难不成连你对此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秦觉嘿嘿一笑,那笑容之中充满了好奇与渴望,仿佛一个嗷嗷待哺的孩童一般,急切地想要探寻未知的世界,他连忙应道:“可不是嘛!像这种关乎国家兴衰荣辱的大事,小的我自然是兴致勃勃啦。”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周围的众人哄堂大笑起来,笑声此起彼伏,如同一曲欢快的交响乐在空中回荡。
这时,那人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起那段往事:“话说在三年之前呐,咱们这汀州知府大人乃是从定远县调任而来,走马上任之时,那场面可真是壮观啊!当地的老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夹道欢送,真可谓是万人空巷、水泄不通呐!那锣鼓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丝毫不亚于皇帝陛下出巡时的阵仗哟!”
秦觉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之色,追问道:“这位大哥,照您这么说来,难道这个汀州知府当真如此深得百姓的敬爱吗?”
只见那说话之人眉头微皱,双目圆睁,狠狠地瞪了秦觉一眼。这一眼之中蕴含着责备之意,仿佛在无声地指责秦觉不该贸然打断自己的话语。然而,那人终究还是没有将心中的不满宣之于口,只是继续讲述起关于朱梅星的故事来。
“要说这朱梅星啊,那可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官!他在咱们定远县担任县令一职整整十年呐。常言说得好:‘十年县太爷,十万雪花银’。可是这位朱大人却与众不同,别人当官是为了敛财,而他却是给定远县带来了足足十万雪花银!这些银子可不是靠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而是朱大人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努力,苦心经营所得。也正是因为有了朱大人的这番作为,咱们定远县才会变得如此繁华昌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