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的车灯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夜色中。
他转身时,月光洒在他的肩头,映出一道清冷的身影。
穿过庭院小径,赵天宇来到上官彬哲和戴青峰暂居的别墅。
推门而入,屋内暖黄的灯光下,两位兄弟正靠在沙发上低声交谈。
见他进来,两人立即坐直了身子。
"天宇,这么晚还过来?"上官彬哲关切地问道。
赵天宇微微一笑,在两人对面坐下:"来给你们号个脉,看看恢复得如何。"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上官彬哲的腕间,凝神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片刻后,又为戴青峰诊脉。脉象平稳有力,原本紊乱的经脉如今已趋于稳定。
"恢复得不错。"赵天宇收回手,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再静养些时日,应该就能痊愈了。"
戴青峰活动了下肩膀,笑道:"多亏了你那些灵丹妙药。"
三人相视一笑,气氛轻松了许多。
赵天宇顺势将白天的见闻娓娓道来,说到关键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上官彬哲听完,沉吟道:"照这么说,赵纯知道的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要多。"
"问题是,"戴青峰接过话头,"他现在被废了武功,还会愿意开口吗?"
赵天宇望向窗外的夜色,月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他何尝不想永远避开打伤自己兄弟还要玷污自己女人的人?但想到暗处虎视眈眈的敌人,想到身边人的安危...
"明天我去赵家走一趟。"他最终下定决心,声音低沉而坚定。
翌日清晨,赵天宇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手中的茶早已凉透,他却浑然不觉。
陈武和罗站默默站在身后,三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凝重。
"走吧。"赵天宇放下茶杯,转身时衣角带起一阵微风。
车子驶向赵家别墅的路上,陈武几次欲言又止。
赵天宇透过后视镜看到两人紧绷的面容,心知他们必定听闻了昨日与司马长空的谈话。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目光重新投向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当豪华的黑色轿车停在赵家别墅门前时,门口的保镖明显一怔。为首的那个壮汉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重复道:"赵...赵天宇?"
"劳烦通报一声。"赵天宇神色平静,声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保镖慌忙转身跑进别墅,另一个年轻守卫忍不住偷瞄这位昨天才将自己的小少爷给废掉的人,却在接触到对方眼神时立即低下头去。
晨风吹动庭院里的梧桐,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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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雕花铁门缓缓打开,赵潇带着一众赵家子弟大步走出,气势汹汹地站定在台阶上,与赵天宇隔门对峙。
晨光斜照,将双方的身影拉得修长,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赵天宇!"赵潇怒目圆睁,袖袍无风自动,显然已经怒极,"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大清早带人堵我赵家大门,是存心来羞辱老夫的吗?"
赵天宇神色平静,目光如古井般幽深,丝毫不为对方的怒火所动:"我来找赵纯,有些事情要问他,并非你想的那样。"
"呵!"站在赵潇身后的一个年轻男子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敌意。
他约莫四十岁岁上下,面容与赵纯有几分相似,是赵家的长子——赵明远。
他上前一步,厉声道:"赵天宇,你少在这儿装模作样!昨日刚废了我四弟,今日就带人上门,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赵天宇微微皱眉,耐心已经消磨殆尽:"如果你们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