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个人也不喝茶了,直奔装玻璃碗的仓库走去,一进仓库可是把陈庆生给看呆了,他来奉乞之前他没见过玻璃,琉璃也是第一次见,当一屋子透明的玻璃制品出现在他的眼前时,他眼花缭乱目眩神迷,感觉进入了梦幻的世界。
程攸宁一马当先,毫不客气的走在了最前面,一边在这些玻璃制品里面挑挑拣拣,一边对莫海窑说:“莫伯伯,我这才多久没来啊,您这里就增添了这么多的好东西。”
莫海窑笑了:“太子殿下可是多半年没来我们这窑厂了。”
闲得整日招猫逗狗程攸宁大言不惭地说道:“自从当了太子以后,政事繁忙,始终脱不开身。”
政务繁忙?就程攸宁册封以后干的那些荒唐事,谁人不知啊,如今还能稳稳地坐在太子之位那是因为他们万家真的人丁少的可怜。
莫海窑自然懂说话的艺术:“太子位高权重,日理万机,自然与我们普通人不同。”
程攸宁咧嘴一笑,对于奉承他的话他都坦然收下,从不反驳。他拿起一个玻璃碗看了看,“爹爹,这个拿回去给我娘……这个拿回去给玉华……唉?这个好,这个给我奶奶盛燕窝最为合适。”
程风也在选,“儿子,这个你用正合适,你就用他喝薄荷茶,凉爽加倍……小三儿,这个适合你……”
程风回头一看,陈庆生还傻站在哪里看呢,程风招呼他:“三儿,你傻站着做什么,赶快挑啊,你莫大哥把仓库的大门都打开了,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相中了什么尽管拿。”
陈庆生有些不知所措:“我也要选吗?”
程风摆出一副不拿白不拿的架势,“来这里不拿回点东西来做什么,放开了拿,相中了什么你就拿什么,你莫大哥有的是,不差我们拿走的这一星半点儿。这些杯子碗碟拿回去都能用上,等这东西一面世,可贵着呢。”
陈庆生挠挠头,想拿又不好意思拿,唯唯诺诺的不知如何是好。
程攸宁回头看了一眼陈庆生:“陈老三,你还等什么,这东西拿回家摆着也好看啊。”
在这对父子的招呼下,陈庆生终于下手挑了起来,离开窑厂的时候,三个人都是满载而归。
程攸宁从带回去的那些玻璃器皿里面找出了一个像碗不是碗,像盏不是盏的东西拿去给躺着床上养伤的乔榕,乔榕被打了三十大板,虽然不是往死里打的,但是下手不轻,绝对起到了教训作用,而且还是极其深刻的那种教训,这一次打估计够乔榕记下一辈子了。
乔榕也第一次体会到屁股开花的真实感受,疼痛已经不是唯一的感觉了,他的屁股时而麻,时而木,时而胀。他终于明白为何程攸小时候宁挨打了以后总是问他自己的屁股在不在了,如今的他也有了这种感觉,疼痛麻木的屁股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程攸宁拿着那个碗不碗、盏不盏的四不像坐在了乔榕的床头,“怎么样了啊?”
“没什么事。”乔榕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但是面部狰狞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程攸宁见状没好气地一笑:“打肿脸充胖子,谁受罪谁知道。”
乔榕解释,“殿下,我真没事。”
“哼,本太子当时怎么叮嘱你的。”
乔榕不吭声,程攸宁继续指责他:“我不是说了嘛,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天塌了本太子顶着,你出什么风头啊。”
乔榕道:“本来葛东青手里的那块手帕就是我偷的。”
“那也是本太子授意你去的,没有本太子的授意你敢去盗窃吗?”
“自然是不敢,但东西确实是我偷的,这总归是事实吧。”
程攸宁依旧没什么好气,“你还真是自讨苦吃,你就说是我指使你的,你也不至于挨板子啊。”
“我挨打总比好过殿下挨打好,这板子我今天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