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太大了,我们还是太贪心了,要是再小一些,再精炼些,今日孰胜孰负还未可知啊!”
而熊霈看着这位对手,也微微点头,“不错,不过我倒是好奇,如果那样你会选择哪里啊?是这边的连塘七曲,还是那边的三叠寒渊,三江交汇啊?”
裴满忒邻闻言竟然还真的沉思片刻,继而却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那日此事就没商量出个结果来,究竟是取连塘地利,以分兵之计对付你们,还是借三江交汇的地利显威,再加上黄龙沃土让我等有久战的根本,所以才会有这一江双阵的布置。”
吕杰看看裴满忒邻,又看看身侧的熊霈,“那个,二位,你们棋逢对手不要紧,咱们这可是战场啊,渊海大王,你就不急着去指挥大军吗?”
“指挥大军?靠什么?我一个人吗?这船阵变动想来是旗、鼓、金三令配合,才能有万般变化,我一个人哪里有这本事,况且现在吊斗已毁,我就是想传令,这整个船队也会有人听不清了,可只要有一处听不到,那航路就有可能不通,到时候杀敌多少不好说,怕是这一湖的船队会成乱军啊!因此,某今日还是无为而治的好!”
裴满忒邻说完,嘴角微勾,面上露出一抹微笑,吕杰、郭鸿见此情形立时觉出不对来,而那边熊霈却是一摆双錾,已然飞身上前,口中同时喝骂道:“快动手,这金人不老实,布阵之前他定然已经传下大令,吊斗倒则船阵变,你我当速杀此僚,再查船阵变化,不然怕是应对不急,你我大军受损啊!”
可熊霈上前去的快,这裴满忒邻将手中兵刃一晃,往前力劈而去只一击就震的熊霈只能倒退卸力,随即便听裴满忒邻说道:“迟了,你们三军船队来的快啊,可惜来的太快了,河道口都忘了守了,我早就有大令传下,一旦吊斗倒塌,各军立时分三路入河道,撤入塘内或走水路,或弃舟登岸,总之,是四散分撤,我大金儿郎不绝,大金血脉不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