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然后翻墙而入,跑到学生宿舍里去凑合了一夜。
由于学校里的学生都走了,床上也没有被褥。很是体贴人的孙紫涵,心甘情愿的当了一晚上的褥子,睡的罗旋浑身软绵绵的。
到了第二天晚上开始。白马公社的
“接待点”女生宿舍里,一帮子跋涉千里、到处串门的女青年正在屋子里关起门来洗漱。
房顶上,却突然掉下来两条乌梢蛇!黑漆漆、冰冰凉,游动的迅速异常,那是见缝就钻。
乌梢蛇无毒,但挺吓人的。当即就把那些女青年吓的那是花容失色,澡巾与搪瓷盆齐飞、香皂和洗发水共舞。
各种各样的尖叫声,顿时充斥着宽大无比的宿舍,惊的藏在墙缝里的蚰蜒、蚂蚱、蜈蚣那是一阵的逃窜。
10几个女青年集体爆发出来的尖叫声,威力非同小可!不仅把接待站的屋顶灰尘,给震的簌簌而落,也把住在白马街道上的居民们,给吓得不轻:“这些人,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同时还将白马公社的值班干部,吓得脸色苍白,
“天哒哒呀!可千万别出什么乱子,要不然...”这些到处去做客的男女青年,谁也招惹不起。
搞得公社里的人赶紧往这边跑,打算过来看看情况。不过,近水楼台先得月。
等到隔壁住着的100多号男青年冲过来,好不容易敲开门、率先抓到了那两条乌梢蛇之后。
可把这些精力过剩、喜欢到处串门的男青年们,给乐的喜笑颜开:同行的这些女青年,平日里一个个的都摆出苦大仇深、刚正不阿的模样。
完全是一副生人勿近、熟人也不行的冰冷范。可如今...撅着个屁股钻在床铺也有。
还有两个女青年居然被吓的,只穿着一个大裤衩,就那么在原地不停的蹦跶!
那场面...简直不可描述。等到一群男青年赶过来,合力把那两条乌梢蛇给抓住之后。
这些过足了眼瘾的家伙,从
“接待站”食堂里借出来一口铁锅,当即就在院子里生火烧水,熬制起蛇汤来。
又有好事之人,跑去代销店里买了两瓶包谷酒,一群人就在院子里又唱又跳的、喝酒快活起来。
要说这些家伙坏吧,其实他们也不坏。就是因为精力太过剩了,巴不得有点什么事情,好让他们热闹热闹。
等到这些家伙又唱又闹的折腾到凌晨,总算精疲力尽的回到宿舍开始休息。
过了不久,等到这些人都沉沉进入梦乡之后。
“啊——”男宿舍里一阵阵的惨叫声响起。
“蝎子!啊...疼疼,疼死我啦!”
“蜱虫...呜呜呜,妈的,这里怎么这么多蜱虫?”
“瞎叫什么?这是跳蚤...你看我把它放在嘴里,用口水粘住她的腿,然后放在两个大拇指甲盖上,狠狠一摁...‘啪’...这声音,爽得很!”
“啊...疼死我啦,老子被蝎子蛰啦!”
“蜱虫...被褥里好多蜱虫,疼啊...好痒!”整个男生宿舍住的全是大同铺,此时早就乱作一团。
有的人被蝎子蛰了,正疼的满地打滚。有的人被蜱虫咬了,浑身瘙痒,不挠吧,痒的受不了。
一挠,皮肤都会被抓烂。稍微轻微一点的人,是那些被跳蚤咬了的,这种的日子还好过一些,只是身上很痒、痒的让人有点受不了而已。
等到宿舍里的这些男青年,摸黑拉亮的灯,各自安抚救助、自己的同伴。
忙忙乱乱一番下来。宿舍里除了几个被蝎子叮了的人,实在是忍不了那种疼痛,还在那里继续抽噎之外,其余的男青年们,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了。
“晓军,怎么突然之间我们宿舍里冒出来这么多的跳蚤、蝎子之类的东西?”
“是啊,晓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