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人的遗产,现在,乌萨斯帝国悬赏着他的项上人头,然而,他依旧停留在乌萨斯。”
“要是没有最后那一句,我会问问你,你说的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我笑了,裂开的嘴皮里包裹着点点血迹。
“很幽默。”他回礼道,“可这个故事,一点也不引人发笑。”
“你想表达什么?”
“你应该找到自己活着的意义。”他站起身,任刺眼的白光洒进他半个脸颊,“你要明白,自己这条命,到底,该葬送在哪儿。”
“这,才是你救赎自己唯一不二的办法,而不是去一味地请求,他人的原谅。”
“你有什么资格,在死者面前,提及这救赎两字。你不知道,因为你们已经过惯了上流社会的豪奢生活,你们不会在意,因为类似戴尔莉娅这种处处挨打的‘老鼠’,你们巴不得把这些人统统送进刑场。”我义愤填膺道。
“那你有资格吗?”出乎我的意料,我本想激怒他,好让他早点离场,却不想,他没有一丝怒意,就好似自己也从我这个阶段缓缓走向的现在。
“告诉我,你最后救下她了吗?”
“那是个死结,小鬼。”他露出了“老奸巨猾”的微笑,即使看上去,和和蔼的面貌没什么两样。
“如果这个世界上,道歉有用的话,那么,还要我们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