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了,但是明年肯定得涨价。”
聂芝兰笑了,“涨价与否,得看市场的总体行情。”
花婷娇却反对地说:“妈,我觉得咱家的大米就是物以稀为贵,不用跟着市场行情来。咱们只要核算好成本,然后加上一定的利润率就可以自由定价。不论多高的价格,咱家的大米都配得上!”
祁槿昱也觉得是这么理儿,“聂姨,就冲着这份报告上面的数据,咱家大米现在卖十块钱一斤都是值的。”
聂芝兰怀疑地问:“要是真卖那么贵,会有人买么?”
花婷娇肯定地说:“一定有人买,而且说不定会比现在卖的更好呢。”
祁槿昱想了下,也说:“可以在专卖店试试。”
聂芝兰半信半疑地把涨价的事儿和花国富说了。
他一听是花婷娇和祁槿昱提议的,立即表示:“明天我就照做。正好今年的新米都还没有上市呢,咱家的米既好吃又新鲜,卖个高价不过分。”
聂芝兰第二天还是不放心,亲自跟着花国富一起去了县城的专卖店。
她本以为顾客们会对价格这么高的大米不屑一顾,不想,她看到的却是大家疯抢的场面。
直到回到家里,她还觉得不真实。
“城里人是不是钱多了烧得慌啊?那么贵的大米买回去尝尝味就行了呗,竟然全都成袋买,那一袋可都是五十斤的啊。”
花国富笑着说:“大家那是识货!咱们店里新做的米饭给他们尝了,首都最权威机构的检验报告给他们看了,他们要是不多买才是傻呢。
而且凡是能舍得一次掏五百块钱买大米的,都是不差钱的主儿,他们不怕东西贵,就怕东西不够好。
就这样,花家大米迅速走红县城,没等其他人家的水稻晾干磨成米,花家大米已经卖光了。
花国富每天回家都是唉声叹气的,“唉,今天又来好几个老顾客管我要大米,我上哪儿给他们弄去啊!”
花婷娇看他这样,忍不住笑着说:“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无数的小钱钱就在你眼前飞,可就是抓不到,老闹心了?”
花国富蔫蔫的说:“可不咋地,抓心挠肝地难受啊。咱家要是再多种一些水稻就好了。”
花婷娇贼兮兮地笑了下,“大哥,我给你出个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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