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些从未与别人说过的心里话:
&nt;奶奶,第四年了,柳伏城依然没有回来,你说,我还能等到他吗?"
&nt;不知道怎么的,这一年来。重熙总是梦魇,不知道是好是坏,我有点怕,怕当初在胎里,那些阴邪之气并没有拔干净,影响到她。"
&nt;她跟我要爸爸了,还提起了弟弟,奶奶,我做不好妈妈,真的太难了,我无法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nt;鹤琦那孩子,到底还在不在?一个人,无论是以什么形态存在着,三界六道之中总会留下蛛丝马迹,除了灰飞烟灭,他还能躲在哪儿?"
&nt;奶奶,我对不起那孩子,真的对不起……"
……
在奶奶的坟冢前待了好久,直到膝盖跪得麻木了,我才猛然惊醒,哆哆嗦嗦的爬起来往回走,毕竟四十分堂堂主后半夜陆陆续续要离开江城,我得去送。
刚出了村口,上了山路不过一里左右,我就感觉到身后有东西跟着。
我试探了几次,终于忍不住回头去看,就看到距离我不过几十米处,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皮衣,手中撑着一把黑伞,比重熙高了大概一个头的身影站在那儿。
就是他,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我,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