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楚兄做什么的想法。”
许志的眼神就好像被冤枉的小妾一样,哀怨的眼神让楚轩看得心中发寒,难道自己真的多心了?楚轩不禁对着自己反问。
“许兄,既然如此我也不瞒你了,明日我还有要事在身,可能无法与兄弟二人回府了,不过我想吕博瀚不敢当街杀人吧。”楚轩想不明白究竟是许家兄弟伪装的太好还是什么,索性不想了。
“这个楚兄放心,哪怕他吕家权势再大也不敢当街行凶的,我大梁律典可不是摆设。”许志安慰道。
“不过吕博瀚可能会找些你的麻烦,或是栽赃陷害与你,这种事情以前他也没少干,若是楚兄有难可携此物去青州衙门,或是城防军处出示此物,自会有人帮你。”
许志说完从袖内抽出一圆形玉佩,细看正面刻着一个许字,而背面则是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青蛇,楚轩思索一番还是接了过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既然许家兄弟如此示好,那就先接下再说。
“多谢许兄,我这里身无长物,怕是不能回礼了。”楚轩接过玉佩放入怀中,抱了个拳朝着许家兄弟道谢。
“楚兄客气了,我与楚兄相见恨晚,何须回礼,既然楚兄收下了那我兄弟二人便告辞了,若是日后楚兄有难只需按我说的做,只要在这青州定能保楚轩安全无虞。”
许家兄弟见话已聊完,便起身告辞,待楚轩将二人送了出去,便将刚进来时放下的帘子拉起,一边侧头看着楼下的人声鼎沸,一边思索着明天该去哪里买这宅子,要大,恩,一定要买个大点的,毕竟我要娶三个老婆。
第二天一大早船便靠岸了,而觥筹交错了一夜的百余名文人墨客纷纷下船,楚轩三子周自允三人自然也在此列,婉蝶在船刚刚靠岸的时候便带着清音先行回了楼内,那只木箱子则被清音送到了楚轩房中,三子迷迷糊糊开门的时候见到昨天俏丽的清音竟然又出现在门口还不知发生何事,就见清音瞪着那双大眼睛将木箱塞到了三子怀里便气呼呼的跑了,此刻三子抱着那只木箱子,以他的小身板抱着有些吃力,便一只手将箱子夹在腋下,另一只手拖着箱底,看起来颇为好笑。
楚轩和周自允走在前面,楚轩则准备和周自允道别。
“周兄,多谢你请我喝酒,既然下船了那咱们便就此分手吧,毕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会想你的。”楚轩冲着周自允站立,微微拱手立了半天,方才憋出了这么一句话,实在是他想不出更漂亮的词了。
“楚兄何出此言,难道是要送客吗?”周自允面带笑意的问道。
楚轩则挠了挠头:“你昨夜不是说就请我们兄弟喝顿酒吗,现在酒喝完了,难道周兄还有事?”
“无事,只是楚兄忘了我们约好了一起去帮婉蝶姑娘赎身?”周自允带着笑意问道,楚轩听完恍然大悟,昨夜是约好了要一起去凝香楼。
“对不起,你看我这脑子。”
“无妨,既然楚兄想起来了,那咱们便走吧。”周自允说完迈步朝着前方街道走去,楚轩和三子则是跟在后面亦步亦趋,颇像两个跟班,待二人登上码头的台阶便瞧见前方的一顶轿子,轿边是三名轿夫,前面还站着四个人,一人手里牵了一只马,此刻见周自允上来,纷纷躬身行礼问好,楚轩则在后面看着这排场:“乖乖,周兄果然是富二代,这排场,这轿子都得三个人抬,奢侈啊。”
没等周自允感叹完,便见前方周自允转身招呼二人过去,待楚轩带着三子走到近前周自允便率先登上了轿子,见轿夫还在压着轿口,楚轩连忙拉着三子进去。
“周兄,你家里是做什么的,这么有钱,你是不是传说中的世家公子。”楚轩有些羡慕地看着周自允,这轿内的摆设颇为豪华,脚上踩着的,身下坐着的,背上靠着的都是不知道什么动物皮毛做成的毯子,极为柔软,中间还有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