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苦战?”
乐紫阳哪里管的了这么多,开口便道。
无忧没说话,但是却注意到了众人打量的目光,她不动声色的将衣衫微微整理好。
她就知道,君惜为何会给她细心的穿着衣衫,原是想让所有人都看见这一身的痕迹的。
“蝶赤,花狐,回来。”
她双手不再像以前一样背在后面,而是双手交握放在了前面。
这仪态是在告诉所有人,她无忧是个女子…
蝶赤和花狐未动,而是快速回到了无忧的身边。
白霖睁眼的时候,便看见无忧等人安静的站在一角警惕的看着这边。
他有意思的将目光落在了蝶赤的身上,随后才从那处稳稳的落在了众人的不远处。
云闲,十里等人警惕的将武器拿了起来。
“二十年前一别,你似乎有些不同了。”他看着无忧,声音带着笑意。
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压迫感绝非是一个普通的妖物便有的。
蝶赤和花狐站在众人的面前,脸色阴沉的看着他。
“白霖,二十年前一别,没想到今日你还能再见我吧?”
蝶赤口气不善。
白霖这才又将目光看向了蝶赤:“方才见你还有些意外,本座以为二十年前那一掌你应当是受不住的,倒是也没想到二十年后再见你的道行又上了一层。”
“废话休说,你们到底要做何?城关的瘟疫是你们所为?”
蝶赤冷喝。
白霖往后退了一步。
“城关的确是发生了瘟疫,只是没有那么严重罢了,这件事情,还要帝师好好去想一想。”他看向了无忧,似乎有意将话引给无忧。
“你什么意思?”
年独酌警惕的看着白霖。
白霖将目光落在了那一众普通人的身上。
“哟,看诸位这装扮,在延年也非是普通人吧?难不成也是朝堂里的?瞅瞅,瞅瞅,这帝师真就是不一样。即便二十年后,这仍旧是喜欢往朝堂上跑。”
“你!”
蝶赤手中的蛇鞭此刻动了一下,对着白霖便是打过去。
白霖多少年的道行,轻而易举躲开,随后笑的让人心里发憷。
“怎么了?说错了?你们这些人可能还不知道吧。你们面前这位姑娘,二十年前在龙栖那可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上可揽星河,下可摘日月的人物。”
无忧站在众人的面前,面色依旧淡漠。
白霖见她不为所动,继续开口:“帝师这二十年过得可还好?听闻,那龙栖如今的皇帝为了寻你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什么寻边各地与你相似的美人,还有找那些不入流的江湖术士,只为找一个乐无忧。”
白霖这一句乐无忧,让所有人都呆了。
年独酌也傻了。
乐…
无忧?
长宇也惊呆了,更别说十里了。
这二人到现在都还觉得无忧是男子,如今这白霖一说可不是惊讶,又说她是乐无忧,更是一个个长大了嘴巴。
“乐?那岂不适与紫阳公子和八小姐…”云闲也有些怔了。
乐紫阳眉头皱了起来,脸色有些不大好。
乐黛沁也是脸色烦躁。
“无忧…是我的十妹妹….当年龙栖的平贺将军府最小的小姐…也是紫阳最小的表姐…”
乐黛沁无奈道。
白霖嘴角带着,看着无忧那一层膜被自己撕掉,心中无限的爽快。
“只是有些可惜了,当年的帝师因为不忠不义不孝不仁早就已经被龙栖厌弃了。本座这虽然终日不现身于世,但是也听闻了一些,听闻帝师在龙栖的朝堂被诸多人打的半死,最终以残破的身姿离开了龙栖。哎呀,当年,听闻的时候本座这心里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