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本王也不能夺人所爱。”
花狐没说话,但是却也没有伸手去接扇,而是看了一眼无忧,随后上前将她揽在怀里:“去哪里了,身上全是灰尘。”
“出了一点事情。”
她靠在花狐的怀里,身子也有些软的不能走路。
到最后,花狐直接将她横腰抱了起来。
二人这般,引得云闲的脸上异常的难色。
“公子。”十里看着云闲那脸色如此难堪便赶紧唤道:“公子,世上合缘之人如此之多,您何必就看着无忧公子不放呢。”
云闲听着十里的话,但是目光却看向无忧,那眼里除却冷静便只剩下了火气:“必须得是她…除了她,天下人我谁都不要。”
“公子。”
十里看着云闲那模样,无奈的唤道。
无忧躺在花狐的怀里,被抱着去了那帐篷里。
因的这里没有可住的地方,所以一行人在这干净的院子里搭了帐篷。
这一闹会儿没多久,天色便黑了下来。
蒋大夫和宋大人在黑衣人走后没多久便醒了。
到了晚上,整个城关里的人才将药喝完,那死气沉沉的空气这才好了一些。
花狐陪在无忧身边一个下午,到了晚日二人都没从那帐篷里出来。
云闲就在那院子门口转悠,见过去了一两个时辰那帐篷里还无人打开便有些着急。
十里一直在和蝶赤说话,蝶赤就听着。
年独酌从那城关外回来的时候,脸上有些疲惫。
“六王爷。”
十里见他来了便赶紧行礼。
乐黛沁和乐紫阳也是疲乏的点头。
“云闲公子,这都一个下午了,你怎么还在看?”乐黛沁收拾了一下衣衫问道。
年独酌也是顺着看去,见那帐篷里没有动静便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么久了,国师和花公子还未从帐篷里出来?”
他声音里带了一丝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意思。
十里点头:“一直未出来,应当是累了。”
正说罢,那帐篷里传来了声音,伴随这声音而来的便是那帐篷打开了。
花狐一脸的温柔和笑意从那处弯腰出来,他衣衫微微有些凌乱,像是动过一样,出来的时候正好挑起了帐篷,众人便见那床榻之上一人着着单薄的衣衫此刻正半躺在床榻之上。
在那床榻边放置着的正是那终日敷着面的银甲。
那画面凌乱而又凄美。
再加上花狐整理凌乱的衣衫,众人更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十里脸色微微有些不大好看向了自己的公子。
果不其然,云闲的脸色异常的差,看着花狐的眼里全是痛恨。
“花狐!你对她做什么了!”
花狐仍旧温润的看向了云闲,便知道他误会了:“云闲,你别多想,她有些乏了,我便陪着休憩了一会儿。”
“陪着休憩了一会儿?一衣服都脱了,你告诉我只是休憩了一会儿?”云闲一把抓住了花狐的领角。
花狐无奈的看着云闲,他与主人几百年来都是如此,虽然都知,却从来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至于那软塌,是下午看着主人身子有些乏便将人抱了回来,又见她衣衫有些灰尘便褪去了,然后放置在床榻之上。
他也只是坐在床榻边休息了一会儿,怎么就被云闲给误会了?
他无奈的摇头:“真没什么。”
乐黛沁也是上前劝阻:“云闲公子,我…无忧不是那么随意的人,花公子与无忧又是如此多年的交情,你不要误会,这会儿大家都有些累了,赶紧洗洗睡吧。”
“是啊,云闲公子,此事应当是误会了。”乐紫阳也赶紧道。
蝶赤却是不动声色的往那帐篷里走。
年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