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点困了,就靠在床头。
但一颗心还是十分不安。心里想:
"这个李大哥,这么能干有魄力,为人又这么好,他说有办法,就肯定有办法的。"
刘忆青已与李道平有了肌肤之亲,自然而然地把他当作自己的亲人。
而自己的亲人,那是肯定的好人了。
谁会说自己亲人是坏人的?谁?
但接着想:
"可大哥哥这个大好人,又会有什么办法呢?是不是去拿个大箱子,把自己藏在箱子里,叫人抬出去?
会不会拿块布把自己包着,他自己背着出去?
要不,去总台再开一天房,说还要住一夜,然后趁半夜无人放自己走?
可两天不回家,爹妈岂不要急煞?……
刘忆青设想了种种办法,都被自己推翻。
一时胡思乱想,知道想也空想,眼皮沉沉的,竟已然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忆青突然一个激凌,把自己从迷迷茫茫中惊醒。
她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自己想都不敢想下去,一时神色大变。
她在想:"这个,这个李大哥,会不会不辞而别?
这很有可能!
他若跑了,我有什么办法?
我总不能连自己名声都不顾不要,而去告他。
就算告了,他若反咬一口,说我自愿。
还说做了三次,四次,这我又怎么解释?如何分辩?"
想到这里,刘忆青不由方寸大乱。
翻身起床,在卧室內走来走去,急得团团乱转。
一会想想李大哥绝不是这种人。
一会又想想不是没有可能。
这样一来,竟毫无心思再想别的,就纠结着李道平会不会回来一事,茫然失措,焦虑不安,甚至于反而没了泪水。
一颗芳心,竟做了千种准备,万般打算。
正在刘忆青慌乱,焦虑,紧张,害怕和极度不安的时候,她突然听到卧室笃笃笃的敲门声。
小刘心中极度焦虑之下,一门心思在想那心事,以至于竟连外面的门被打开,也毫无知觉。
当下惊慌得不敢出声,以为是服务员。
当真切地听到是大哥哥李道平的声音时,这才打开房门,扑在李道平的身上,竟是痛哭地不敢出声。
泪水终于汹涌而出,几乎似悲痛欲极。
李道平大惊,他哪里知道忆青己有过这么悲催的心历煎熬?
当问清原由,不由得刮刮小刘的鼻子。
小刘见大哥哥失而复得,喜极而泣,以致完全失态。
等两个一阵亲吻,又温存了一番过后,小刘这才发现李大哥居然买来一只旅行箱,其它一无所有。
正不知这大哥哥胡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只见李道平把箱子抡到床上放平,拉开两边拉链,打开箱子,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放在床上??
当波阳旅社总台时钟,正指着十一点四十分时,李道平挎着包,正在总台办理退房手续。
身边竖立着一只新买的旅行箱。
忽然,总台旁边的过道上,传来笃,笃,笃,笃的脚步声。
李道平和总台的几个服务员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打扮非常时尚的年轻女子迎面款款走来。
只见她右手挎着一只昂贵的挎包;一头蓬松的披肩长发,身穿一件高档的黑色呢子大衣,半开着露出里面枣红色的高领绒线衣,身材姣好,一块雪白的纯绵围巾,包着鼻子底下的脸;戴一副棕色偏深的墨镜。
整张脸只有那半个小巧的鼻子露出。
让人联想到小荷露出那尖尖的角。
一双鲜红光亮的高跟皮鞋,里面装着的是洁白袜子下的两只美脚;在似裤似裙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