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太清楚。”周文静企图撇开话题，但是顾晨可不愿意，也是继续问道：

“你就说吧，她刘菲跟死者之间，是不是存在某些秘密？要说实话。”

“呃，这个……”

似乎是有一些紧张，因此周文静整个人都显得比较慌，回应也总是迟钝。

顾晨则是继续问她，你倒是说句话啊。

“顾警官，那个，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周文静心虚的说。

顾晨当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也是缓缓说道：

“你能不能说实话？刘菲跟朱倩丈夫之间，到底存在哪些关系？你以为不说，我们就调查不出吗？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去想。”

“我知道。”面对顾晨的警告，周文静当然听得懂，也是赶紧回道：“其实，其实他们之间，也有一些不正常关系。”

……